|
財經下午茶，天天有好茶，各位下午好，我是沈竹，大家已經看到了，我們今天的下午茶改在一個北京球迷非常喜歡的俱樂部來喝，那這叫奧萊足球俱樂部。我們也配合世界杯的氣氛，大家看到了，我們今天下午差改成了下午酒，那大家一起慶祝一下世界杯，已經踢了兩周了。那到現在來看，我們昨天說到了世界杯的一些新玩法，我們這兩天充分領略了世界杯這個充分商業化的賽事，給金錢創造了一些個故事，很多的神話。那這背后充分的商業化我理解就是要吸引更多的人來加入這個活動，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所以在世界杯的這個女性軍團當中，除了世界杯寡婦，還有女球迷之外，最近又出現了一個大的群體，新興的行業，就叫足球寶貝，讓我們今天來歡迎足球寶貝魏琪，您好。一會給我們講講足球寶貝的故事和您的生存環境。另外一位是體育產業的經營者賴巍先生，您好。
賴巍：您好。
沈竹：接觸過足球寶貝。
賴巍：對對對，接觸的比較多。
沈竹：整個產業鏈中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現在是。
賴巍：對，現在是。
沈竹：另外一位是我們熟悉的體育評論人，梁言先生，梁老師您好。足球寶貝您聽說是多少年了？
梁言：就來這之前，剛聽說。
沈竹：怎么會，25年的體育評論，怎么剛剛知道足球寶貝這個概念。
梁言：我真不知道這個概念，我只知道原來有個籃球的啦啦隊，比如說美職聯，美國職業籃球聯賽，以前叫NBA，就是后來我們，我們的CBA，中國男籃職業聯賽也有了啦啦隊，也是從那學來的。然后后來我們的大學生聯賽，CUBA，也有了大學生自己的啦啦隊。但是足球我真是到這來上節目之前，說今天要聊的是足球寶貝的話題，什么，我不知道這概念。
沈竹：看來更多的熟悉是通過籃球寶貝，有一些電影，包括NBA給我們的印象，就是籃球寶貝很火爆，我知道魏琪原來足球寶貝之前也干過籃球寶貝，怎么跨行過來的，什么時候足球寶貝開始吸引大家。
梁言：是這樣，我先說一下那個籃球寶貝的起源，它是1884年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第一支籃球寶貝，后來就被演化成足球寶貝，甚至現在有更多的寶貝，什么手球、羽毛球、乒乓球，因為娛樂賽事大家一家親。
沈竹：你不按行業分。
梁言：我們也是會喜歡什么行業，走什么行業。
沈竹：那我們就說說南非世界杯為什么這次足球寶貝的概念特別吸引大家？有沒有什么足球寶貝在南非世界杯這一屆一夜成名的，或者一下子就吸引大家眼球，非常成功的例子，幾位跟我們說說？
梁言：我先說，據我了解有三個女孩在世界杯開幕式有表演，她們是跟當地特別有名的黑人組合，一個黑人樂隊組合，一起演的話劇《朋友》，特別的受當地人的，她們是想通過我哪怕當背景，我也要帶去中國的文化，所以有中國人的面孔。
沈竹：賴巍現場看到那個背景了嗎，中國人女的背景。
賴巍：好像看到過，但是我是覺得這個，雖然這個中國足球沒進世界杯，但是足球寶貝先進世界杯了，這也是一個參與。
梁言：其實我覺得足球寶貝這個概念真的就是從今年世界杯才開始有人提到這個事了，所以我為什么我說我沒聽說過，因為在以往的歷屆世界杯中，也沒有這個概念，包括我們自己的中超聯賽，以前聯賽沒有這個概念。我覺得這是因為今年這個世界杯，因為實在，包括往屆有中國的時候也不多，那么所以一想大家得參與，得有我們自己元素，你不是全是中國，完了就看哈爾濱啤酒，看中國英利，還有什么和我們有關的。其實我覺得更多的并不是想吸引大家去關注南非世界杯，是通過南非世界杯這樣一個平臺來打造自己。
沈竹：那各位，首先我想問問，就這屆南非世界杯最吸引我們的足球寶貝，也就是說最成功的足球寶貝，你們已經看到了嗎，現在？
魏琪：我認為，我認為最優秀呢，對我來說我覺得我很羨慕，我作為一個足球寶貝我很羨慕是她們有三個女孩在南非世界杯的開幕式上有表演，是跟當地的黑人樂隊，是特別有名的黑人樂隊一起合演一個話劇叫《朋友》，這是我特別羨慕，作為一個親歷者。
沈竹：即使她們作為背景，就是一個陪襯，你也覺得很光榮。
魏琪：對。
沈竹：賴巍在現場，電視里面看到了嗎？這個背景。
賴巍：看到了，但是我覺得也是一閃而過。
梁言：但是我是知道，這個因為我剛才說我不太了解足球寶貝這個概念，但是我知道有許多選修節目，類似于各大網站，甚至無論是評媒還是紙媒，還是什么網絡媒體，包括電視媒體也都在推出。比如說我記得有一次就是選中那個女孩，我想是按模特選，按寶貝選，反正升高1.58米，這怎么就是成了一個，也成寶貝了，怎么也得超過1.8米，我按模特去想了。
沈竹：就門檻太低了。
梁言：門檻太低了，然后后來就發現僅僅是一個參與，是一個熱鬧，很多網站都在做這個事，都在炒作自己的，一共就整32個，因為32支隊，第33個當然是中國隊。
沈竹：也就是說這屆就是這三個中國女孩給我們印象很深，那曾經因為世界杯那一夜成名的這些足球寶貝，有沒有特別成功的？
魏琪：有。
沈竹：真有，說說。
魏琪：2006年的世界杯，劉雨其，她當時是世界杯的冠軍，那后來2006年，2007年，2008年她一度成為網上少男的殺手，包括現在，已經紅到現在了，她現在是跟好萊塢已經合作要拍大片了。
沈竹：在電影里出演角色了。
魏琪：我認為這是一個很成功的案例。
沈竹：這已經發展的很順了。
梁言：但這只是一個極為，我認為這是一個特例，因為為什么？我沒聽到過這個足球寶貝這個概念，那么比如說她說的這個可能是某一次的商業的運作他的成功，但我覺得他，以后以前我們看到的比如說籃球寶貝，這是非常非常多的，雨后春筍一般，曾經也有過正八百的籃球啦啦隊的這個比賽，全國性的比賽，地區性的比賽，學校間的比賽，非常之多。而且當時北京的石景山體校，這個藝術體操隊為主體的，就北京首鋼經營這個啦啦隊，還曾經代表中國的啦啦隊到美國的NBA去決賽。
沈竹：那就是美國人既姚明之后引入的另外一個中國角色。
賴巍：他在那去進行了這個表演，就是去展示，卻展示中國的這個啦啦隊是什么樣的。
沈竹：我聽說除了我們不知道的小姑娘，她現在通過這足球寶貝成名之后，有很多明星，比如說我就知道那個，我也很喜歡那個叫什么，莫妮卡貝魯奇，他就是2002年男一軍團意大利隊的這個足球寶貝，你說那么漂亮一個大明星，那么有名的一個大明星，也去當足球寶貝了，這是不是在歐洲很普遍的一個事情，有沒有歐洲很成功的？
賴巍：據我所知這個也應該算是一個個案了，但是本身足球它就是吸引了很多這些明星眼光，每年的世界杯你都可以看到很多影視的明星，都可以在現場有他們的鏡頭出現。
沈竹：都作為足球寶貝出現嗎？
賴巍：足球寶貝出現應該還是不多。
梁言：沒有這個，我沒有聽到這樣的概念，就是這個專門的一個足球寶貝，比如說您某一個人，可能是一個某一支隊伍的某一個俱樂部的形象代言人，那是帶有商業炒作，就跟廣告代言人是一個道理，但它并不是純粹的足球寶貝，那么它可能是這個俱樂部一個產業鏈條中的一部分，或者它產業，商業運作的一部分，并不是它本身我真的就把它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一種。
沈竹：全職的。
梁言：全職的，搭建成了一個足球寶貝的這么一個平臺，到目前為止我覺得要如果真是大規模的搞起來的話，那沒準真的是中國開了這個先河。
沈竹：這次我們看南非世界杯轉播的時候我特別注意了一下伊麗莎白港的那些個足球寶貝，南非本土的，特別漂亮的紅色的假發，然后像你身上穿的那個黃色的那種代表非洲風格那種球衣，然后草裙，戴著大墨鏡，它就是不斷的跟游客互動什么的，讓別人感受到南非他們這種世界杯熱烈的這種氣氛，他也可能是足球寶貝，在南非世界杯中的一個展現。我們稍許休息，來聊一聊世界杯比賽中足球寶貝到底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能夠助推他們的商業化。
沈竹：有人說沒有足球寶貝的世界杯是乏味的世界杯，那下面就讓我們來看看足球寶貝是怎么給世界杯帶來歡樂的，讓我們一睹為快。
沈竹：財經下午酒，歡迎回來，來，先喝一口，消消熱，今天天比較熱。我們說的剛才我們說到了這個南非的這個足球寶貝，他們在伊麗莎白港用自己的熱情和自己的美麗來歡迎世界各國的這種游客，還有這個球迷，那另外我發現一個特別吸引我眼球，就朝鮮隊的這個足球寶貝，就他們都穿著我們上個世紀80年代那種，那種傳統的集體舞的服裝，然后那個紅紅的那個腮紅，然后笑的特別的甜美，我不知道您還有印象嗎？
梁言：我看到了，那個我看到了，其實如果說從南非世界杯看到，我們嚴格意義上說他們還應該叫啦啦隊。
沈竹：但是他們表演。
梁言：他是表演，為自己的隊伍去加油，但是我們一想到寶貝的時候，就想到應該是在場地中央，但是足球場和籃球場不一樣，在場地中央要表演的話，沒有個幾百人，幾乎就夠淹在里面了。所以其實足球寶貝將來怎么去發展它，我覺得倒是一個嚴重話題。實際上足球寶貝我覺得更多的在以往我們見到的，應該叫足球活寶，比寶貝要多。
沈竹：今兒又出個新名詞，活寶。
魏琪：我第一次聽說。
沈竹：你就是活寶之一。
梁言：因為它比如活寶限定的范疇要寬泛一些，比如很多人，一個人就可以成為足球的活寶，不用啦啦隊，比如他穿著打扮，比如看著那個表情，不是，什么弄個這個裝束非常的怪異，奇異，奇特，會吸引這個電視攝像機的鏡頭，就會拍大。可能這個人會在某一場比賽中反復的出現，你可能就成為一個足球寶貝，其實他自己本身并不見得是我要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樣，他就是想高興，玩。
賴巍：那天那個英格蘭隊那場球，我看了那個看到有一個球迷光膀子，其實光膀子這個，在一般的情況下來講很正常，但是那天為什么不太正常，很多人，那是冬天，南非，光著膀子在那看球，啦啦隊。
梁言：南非已經是深秋了。
沈竹：您說的這是看臺文化，這看臺文化和足球寶貝密不可分，也拆不開。
魏琪：不可缺少的，啦啦隊這個分看臺啦啦隊和現場展示啦啦隊。
賴巍：有專門的看臺上啦啦隊表演。
魏琪：服裝，其實剛剛您提到的，就是韓國的他是地方特色，也許如果。
梁言：朝鮮。
魏琪：朝鮮，也許我們要去比如說有中國隊，我說不定和中式的旗袍也都可以這樣展示。
沈竹：真的，有穿過。
魏琪：有。
賴巍：我們看著朝鮮隊，我覺得作為70后來講，還有一種親切感。
沈竹：我們這看著可有共鳴了。
賴巍：所以就是說看你去吸引什么樣人的目光，我說的活寶，其實過去中國也有，比如說甲A年代，中超年代，有一個東北的一個球迷，就他的裝束就非常的怪異，最后他成為了一個產業，自己形成了一個產業，比如說有人出錢請他去看韓日世界杯，請他去看德國世界杯，而且后來他還做了電視廣告，在電視廣告上出現了，那肯定還有代言費了，所以我就覺得這剎時活寶，他是個男的，作為一個球迷。
沈竹：魏琪找著你的目標了，將來有人贊助你們去世界杯各國，就是各界世界杯現場去看去，提供服裝什么的，現在服裝有人提供嗎？
魏琪：有。
沈竹：真的是有，后面有商家支持你們。
賴巍：對，那三個女孩去非洲。
沈竹：南非。
賴巍：南非那三個女孩，實際上也是有商業贊助的，它也是一個商業行為。
魏琪：我覺得這個是一個世界杯的后經濟時代了，我們可以借助這個世界杯平臺，可以有好多事情可做。
賴巍：應該說商機還是無限，就是最重要在于我們這些寶貝們，怎么樣能夠抓鏡頭，能讓大家去感興趣，對它，這是從寶貝自身的角度來講。另外一個從經營的角度來講，我們需要一些大的集團，對它進行一個商業的包裝。因為作為一個產品來講，你想在市場上引起大家的重視，你需要一系列的這個包裝，從市場宣傳推廣，包裝，包括財力的支持。
沈竹：他們說我們現在是非常落后的，你們現在資金是不是也比較緊缺？
魏琪：要說這個，當然沒有誰不會嫌錢多，但是很緊張。
沈竹：很拮據，也不會想到我也可以去南非這樣的。
魏琪：這個有，之前我們在有談過，但是各種原因，因為還有一些安全問題，各方面的原因。
沈竹：沒有成形。
魏琪：沒有成形。
梁言：對，沒有成形，其實那三個寶貝，咱們就叫做寶貝，實際上他是帶有商業性質的去運作，這個運作的結果，就說可能只是很局部的那么幾個人能夠去，而真正的大規模，像我剛才說的，就是中國男子職業聯賽的那個啦啦隊，跑到美國的那個，美職籃去參加，去美職籃去表演的時候，那實際上也是一種籃協行為，那是籃協推薦，和美職籃和中職籃之間的一種合作。但它并不是一個產業鏈條形成的，而在中國目前如果發展足球寶貝，或者叫籃球寶貝，或者啦啦隊產業，我覺得要走的路還很遠，很遠。因為你比如說以北京的這個當時，當時因為他在幾次排名都是第一，北京當時有一個啦啦隊，就是剛才我說的是以石景山體校，就是它藝術體操班。
梁言：這些孩子當時他們剛來的時候，是初中，高中，高一，然后高二，高三，這些孩子高三以后就考大學了，上了大學之后，馬上換一波小的，發現很不成功，因為你找一波十三四歲的孩子，你在那表演的時候，他有一個球迷的一個審美取向的問題，他喜歡看大的，就是出落，怎么也得出落的女孩，一個小孩在那表演，他覺得像個兒童表演。所以這些孩子，沒辦法，又把那些孩子從。
沈竹：作為梁老師這樣的成熟球迷，他對審美上需要成熟女性的那個。
梁言：也不叫做成熟，起碼按照北京，你怎么也得成果，所以那些女孩最后就從上了大學有幾個，主跳的那幾個，領跳的那幾個，又都大學回來，比如他們放寒假的，就是放寒假，放寒假時候來表演，那只是偶然的一種表演了。
沈竹：這種方式就是兼職的，我們說在這個足球產業，根本沒有形成一個規模的時候，兼職的是不是太多了，全職的幾乎沒有。
梁言：絕大部分應該都是兼職的。
魏琪：因為是這樣，就是本身中國特點，就是啦啦隊這一塊，它歷史比較短，它不像美國有很長的歷史，它歷史比較短，然后現在就奧運過后，涌現出一大批的啦啦隊和這種寶貝，各種各樣的寶貝特別多。
沈竹：你哪您入行的？
魏琪：2005年。
沈竹：你算奧運前的那種。
魏琪：對，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是。
賴巍：他也是從大學生開始，進入到這個。
沈竹：我覺得大學生去兼職做，家長還會同意，要真的是走進全職，真的需要膽量，你父母同意嗎？
魏琪：不同意，特別不同意，因為好歹我也是正規大學畢業，畢業之后，學的是市場營銷。
沈竹：大學畢業市場營銷。
魏琪：對，跟這個一點關系都沒有。
沈竹：梁老師要是您閨女的話，您支持她嗎？
梁言：不，因為現在不是我支持她，如果是我的孩子，我支持她，但是問題在于。
沈竹：做足球寶貝，很多人認為這職業太低俗。
梁言：不是低俗，是說它沒有錢可掙，就他養活不了自己，如果他說你靠這個你可以養活自己，你不用我了，那我當然愿意，問題是現在他沒有形成產業鏈，他不可能養活自己。
沈竹：那魏琪到底能不能養活自己，這個中國寶貝的現狀到底怎么樣？這個梁老師將來有了女孩以后，到底什么樣的賺錢規模能夠讓他把女兒送到這個隊伍里面，我們稍許休息，回來接著品茶，品酒聊天。
沈竹：財經下午茶，歡迎回來，我不知道是梁老師有沒有這種體會，現場男士在場里踢球的時候，特別喜歡女孩在旁邊看，女孩不看，踢球的不帶勁。
賴巍：這個我們有這感覺。
沈竹：有這感覺，所以我覺得魏琪，為什么說我要說這個事，就是她喜歡干足球寶貝這工作，是不是你也覺得是給這幫足球鼓勁的這個，讓他們的結果更好，特別有一種成就感。
魏琪：我覺得這個東西是互相的，我所加油的隊伍成績特好，我們特別興奮，我們不怕人多，人越多越興奮，但是成績不好。
沈竹：這兩年沒興奮過，是嗎？
魏琪：一直沒興奮過。
沈竹：那怎么還堅持做這行？
魏琪：我曾經在一個博客里，不認識的一個球迷博客里看到一句話，讓我堅持到現在，就是那句話他怎么說，我今天去看比賽了，我看到場上的啦啦隊員在表演，我覺得生活真美好。其實我也是這樣的感覺，我們跳舞也是覺得生活特別美好，你看我們去跳舞，我不知道梁老師有沒有看過。
梁言：看過。
沈竹：我剛才聽到你們這個女孩喊加油加油，我說我要是在場上踢球，我多幸福。
魏琪：發自內心的，真的是發自內心的。
沈竹：但是這笑容背后。
魏琪：好多心酸，好多心酸，太多心酸。
梁言：我覺得還是應該有心酸。
賴巍：太心酸。
梁言：但是我知道，難以為繼，就靠這個。
沈竹：您接觸過哪個女孩是這樣子？
梁言：我沒接觸過女孩，我知道這個隊伍，比如說北京，就是我老說北京石景山，他們當時這個隊伍，其實這個隊伍當時已經很好了，在CBA剛剛開始的時候，前幾年他們非常好就。我剛才說的這個原因，后來有上大學了，走了，然后再弄一幫小孩，效果并不是那么明顯。就是他們孩子們跳的，比如他的力量，他的身體的柔韌性。
沈竹：但是他們專職又沒有可能。
梁言：又沒有可能，大了以后，家長也不干了，你沒事天天跳這個去。
沈竹：所以說魏琪怎么抗拒家長對你的這種。
魏琪：其實我覺得我以前也是接受過媒體的報紙采訪，他說你喜歡這個嗎？我說我喜歡，但是我以前我都說喜歡，但是我現在要告訴你，如果要是給我換條路，我絕對選擇另外一條路，為什么？因為把一個愛好當成一個事業，是一個很恐怖的事情真的，我會不計回報，無私奉獻，真的會這樣。
沈竹：跳一場幾百塊錢？
魏琪：現在挺不錯的，幾百都有，甚至上千也有，但是這個東西，睡覺起來之后，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有，每天都會有擔驚受怕。
賴巍：沒有一種安全感，沒有一種安全感。
沈竹：最恐怖的時候是？
魏琪：我們最淡的時候是冬天，其實就是CB賽季的時候，是算最淡的時候，甚至幾個月都沒有表演，這個我要動腦子，我要去做什么，我要去，我以前是個隊員，我以前有學上，我以前可以有別的事情做，但我現在要帶領一大堆人，我會擔心她們要怎么做。
賴巍：現在自己不光是隊員，而且還是一個大家長。
沈竹：所以這些女太難管了，她們又萬一沒表演，你怎么留住他們，他們會不會？
魏琪：其實我今天我也想聽聽好多，像什么專家，大家的意見，就是給我有沒有出一個更好的主意，我自己也在動這腦子，不能局限在一塊，比如說體育賽事我不能局限在這一塊，還有一些其他的一些商業。
賴巍：多一些利潤的增長點。
魏琪：說的不好聽點，能可以走去。
梁言：比如一些慶典活動，其實這個模特也有這樣問題，模特他們，比如說就是專業的模特，你得進入到那個大的，比如說什么新思路，這時候你有一個基本的保證，有一個簽約。比如有很多野模，就是在國內市場有很多野模。
沈竹：第一次又聽一個新將年。
梁言：就是野模，就比如他只能是在某商場里，某商場，某一個品牌搞一個推介會，然后在那你去走走秀，可能有個三五百，五六百，也就這樣的一個收入。
沈竹：那你作為一個體育經營者，就是我們都聽說國外俱樂部有的把足球寶貝捆綁在一塊，給他們發工資的，就是我俱樂部養著你，你就是我們俱樂部的形象，英國、意大利，那咱們國家咱們就邁不出去這一步，既然他們那么重要。
賴巍：我覺得兩方面都有問題，一方面現在我們足球寶貝剛才講的，現在的大多數的足球寶貝都是來源于大學，就是剛才講，大學生這個群體本身是一個相對來講比較松散的這么一個群體。比如他畢業以后工作了，就離開了，就是我說這個當到最好的時候，到的時候他已經要離開這個隊伍，因為他沒有辦法再來從事這個工作了。
沈竹：你沒給我生機的可能性，像那個魏琪說的，明天我都不知道活在哪，我怎么能指著吃飯呢。
賴巍：這也是一方面，所以現在是一種惡性循環，另外一點，我覺得還有現在在中國體育產業里面，我覺得它是這樣，應該是一個市場和公司的行為，你需要有專門的這種職業經理人來運作這個事情，我覺得中國的體育產業，現在有，大家絕大多數都是體育人在運作體育產業，這是我覺得對于中國體育產業來講，我覺得這是一個，應該是制約中國體育產業發展的一個很關鍵的因素。
沈竹：相比這個經理人式的，我們反而看到一些個報社，俱樂部，商家，雜志，他們不斷的搞這種選秀的活動，我不知道魏琪你周圍參加這種足球寶貝選修的人多嗎？
魏琪：有，我們這次世界杯就參加選秀。
沈竹：就雨中排隊的那些，其中就有你們的人。
魏琪：我們跳舞海選了，我們不用海選。
梁言：但是我覺得這種活動僅僅是媒體，媒體世界杯四年才一屆，為這個他自己的，本身媒體的營銷活動的一部分，這也不是他的一種常態，他不能是常態，就是他不能年年搞，沒事就搞，那這些孩子們搞，就選出了又怎么樣，選出了只是他，孩子們只是他們手中的一個棋子，他用過了，下完這盤棋就過了。
魏琪：沒好的出口。
梁言：沒有好的出口，他不會說通過這個選秀，現在你比如說有的這種選秀活動，比如說選拔主持人，選拔什么什么，通過這個選拔之后，他首先是告訴你，如果你能進入前十名，你最后將和我這個媒體簽約。
賴巍：一個職業。
梁言：那就是你將來成為一個職業。
沈竹：起碼有個歸宿。
梁言：對，你有這樣，所以他有安全，所以現在這種選秀只不過是迎合了一些孩子愿意展示自己，去表現自己，然后這邊有營銷的這種目的，所以兩邊都需要，搭在一塊了。但一旦這個東西，它這種契約不能維計的時候，實際上這種目的大家就各走東西了。
沈竹：參加選秀的這些女孩，是不是都有很大的期待？
魏琪：其實現在的女孩期望的更多是有一個平臺去展示自己，也許有一些獎品，或者有一些回報，她不是特別看重那個，因為需要一個平臺，這是一個大眾娛樂的社會，所有的人都在娛樂，而且體育，娛樂，還就經濟，它是不分家的，所以我們都是結合在才能把這個事情做好。
沈竹：你更多的把自己看成一個娛樂的環節。
魏琪：對。
梁言：但是她現在這種選秀又娛樂不到那種極限，比如他這個娛樂，選秀還是按照程序來，按照規矩來，那不如在網上弄一個犀利哥，或者弄一個很二的什么姐姐，就把自己弄得很二，這樣的話反而倒容易吸引人，反而倒容易被人家注意，就說你可以被選秀。
沈竹：對足球寶貝這個概念之所以褒貶之一，可能就是他們沒有走搞怪的路線，反而走了一些一個另外的路線，我們應該找個時間，在這個俱樂部，奧萊足球俱樂部，我們接著喝酒聊天，看一看他們走了一條什么路，讓大家褒貶不一，可能但是也能夠想得到。這條路到底能不能長久，或者說國外的這些模式能不能讓我們借鑒一些，我們明天的下午茶跟大家繼續分享我們對于足球寶貝的一些個看法，和對足球寶貝產業的一些憧憬，明天下午茶見，感謝各位光臨我們的下午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