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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下午茶文字實錄-登山的酷閃裝備(上)
    2010-05-17        來源:央視網

    今年年初,中國業余登山隊7名隊員攀登印尼查亞峰遇險的事件引起了人們對登山風險的關注,面對種種難以預見的登山危險,如何能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享受登山運動的冒險體驗,今天下午兩點零五分,一位查亞峰事件的親歷者,一位登山界的權威嘉賓做客財經下午茶,和您聊聊登山的風險,敬請關注! 

    7+2”是指攀登七大洲最高峰,且徒步到達南北兩極點的極限探險活動。其中“7”是亞洲的珠穆朗瑪峰、北美州的麥金利峰、南美洲的阿空加瓜峰、非洲的乞力馬扎羅峰、歐洲的厄爾布魯士峰、大洋洲的查亞峰、南極洲的文森峰,“2”是指南北兩極。7+2不僅是地球上的9個極限坐標點,更是每個登山者畢生的攀登目標,完成“7+2”究竟要經歷怎么樣的風險?
    沈竹:《財經下午茶》,天天有好茶。各位下午好。每天一道茶,我們希望能給您介紹一些新鮮的生活方式。比如說現在天氣轉暖了,大家對戶外運動的熱情又開始重新高漲起來了。所以今天沈竹幫您約會了兩位登山達人,一位是女中豪杰,王秋陽,你好。
    王秋陽:好。
    沈竹:另外一位是登山界著名的元老,中國登山隊的隊長王勇峰,王先生。勇峰你好。
    王勇峰:你好,沈竹好。
    沈竹:帶著滿臉的滄桑。現在的七大峰,南北極都已經踏遍了?
    王勇峰:我是第一個走完這個7+2的中國人。
    沈竹:我們今天真的很感興趣。因為大家現在對戶外的熱情越來越高漲了。但是風險,我們不能不防范。請問兩位在這這個印尼剛剛回來,那邊遇到了很困難的一個關口,怎么一個情況?
    王秋陽:其實我也是想完成7+2,印尼的(查雅峰)它是7+2中必須的一站。但是這個地方非常的難去,因為它是位于印尼和巴布亞新幾內亞交界的一個地方。等于就是我們飛機要飛,連著飛倒四次飛機,飛兩天才能到達的一個地方。所以在我們出發之前,就是網上很多的向導公司給我們提供一些資料。聽說那個地方是一個土著人出沒的地方。然后還有地方武裝很猖獗,不斷的有戰事等等等等。但是聽到這些信息的時候,我們當時沒有把這個問題想的那么的嚴重,我們一想到,食人族,那不外乎就是像非洲、肯尼亞,或者像是澳大利亞,作為一種文化依存的表演,也沒有想到就是說,地方武裝會是真的在你面前,而想到的可能會像電影中表現阿富汗戰爭那樣的,我們覺得只是電影,所以沒有在這方面做太多的考慮,只是按照通常的登山做了一些必要的準備,體能上的,物資上的,和一些山峰資料上的,做了一些這樣子常規的準備,然后我們就出發了。
    沈竹:勇峰有沒有遇到過土著人,在你登山的時候?
    王勇峰:我們是,查雅峰我是1999年。當時也是和一些土著人打個過一些交道,但是沒有他們打交道打的這么深。
    沈竹:所以秋陽遇到的這個情況是沒有辦法準備的,太突然了?
    王秋陽:也不是,實際上像他們以前那時候說,可以飛機,可以直升飛機飛到大本營,可以不走這段線路。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走這這個六天的線路。完全就是,現在直升飛機不可以飛到大本營了,必須要沿著土著人的部落,村莊一個一個的往里頭走。所以當我們的飛機,在空中盤旋,一個很小的飛機,僅坐了我們這七個隊員再加上一些物資,就塞得滿滿的小小的飛機,然后就是選了一塊森林中比較平的一個高地,落下來的時候,哇,四面八方的土著人向我們擁過來的時候,我們當時感覺那個場景特別像電影《戰爭之王》。
    沈竹:手持武器嗎?他們?
    王秋陽:他們當時手上都是拿的矛頭弓箭的。然后我們當時就很緊張,說這是怎么回事。我們覺得他們好像要拆我們的飛機一樣,整個艙門打開,這些人就把我們的東西都給搬下去了。那就后來向導跟我們說,他們只是來幫我們搬東西的,沒有那么。
    沈竹:難道他們提前知道你們會到嗎?
    王秋陽:他們看我們在空中盤旋的時候,各個部落的人就開始往那兒涌,一下子涌來了有幾百個人。因為平時散落在那個森林里頭的時候,你根本不覺得。那個地方,那時候剛剛正好又熱播電影《阿凡達》。那個地方在我們降落的那個時候,感覺就像潘多拉星球一樣。就那樣子的降落了,然后來了這么一大幫土著。只不過阿凡達星球上的,潘多拉星球上的土著人是那種非常高大的,他們的人非常矮小,高度只有到我們這個地方,這樣子。
    沈竹:看來他們是很熱情的,但是后來怎么出現了土著反水?
    王秋陽:后來是這樣子的,就是說,我們要沿著,就是一條線路,要走到那個大本營,要走,在森林里頭,就是完全不見天日的要走六天才能夠到達我們的突擊營地。在這六天里頭需要大量的背夫協作,我們雇了27個人,當然這27個人,對于他們來說,我們的到來,也相當與他們的節日,所以這27個人有帶著孩子的,有頂著頭上的,有抱著剛剛出生孩子的,就一路跟我們載歌載舞的就往里走了。
    沈竹:就拿你們當動物看了。
    王秋陽:開始的時候是很開心的。包括那個地方的人的風俗也是很不一樣的。男的渾身一絲不掛,按我的話說,就是JJ上套個葫蘆,確實是那樣子的。就是那樣的,非常非常的就是。
    王秋陽:非常非常的,就是一些真正的原著民。然后就那么每天往里頭走,每個營地往里頭推進,只是就是說,到了后來我們成功登頂完了以后,下來的那一天出現了問題。因為這一路上,土著他的每一個部落不一樣,有的比較友好,有的是非常極端的。就是說,那你過程中,就是我們不斷的就是要通過一個地方,向導公司就要跟他們談判,然后最后要給他們塞錢。
    沈竹:所以最后出事,是不是遇到了極端的這種?
    王秋陽:對,最后就出事的這個,我們登頂下去了以后,到了回到那個突擊營地的時候,結果他們說是,最后最極端的那個部落,里頭有一個人,就是生了重病。生了重病以后說,就是說,我們當時都很緊張,然后我們就說,是不是怕有森林威脅呀,我們當時就說是不是旁邊就是美國的礦山,離礦山非常近,你可以聽到,礦山轟鳴的機器聲,白天你可以看得見,夜晚可以看得見燈火通明,就那么近的距離。但是呢,就是不允許我們從那個地方進來。
    沈竹:為什么呀?
    王秋陽:那是美國人的控制地。那個地方是美國的一個礦山,在那兒開采已經30多年的一個銅礦。
    沈竹:但是如果不從那兒走的話?
    王秋陽:但是如果要是說,你要是經過那里,可能兩個小時就可以到文明社會。而我們則必須繞道走六天進來。那個地方就相當于他們的一個飛地似的,按照印尼的法律,任何人進入這里,他們就是礦山的安保公司,都是可以開槍的。所以就是說,那塊地方是我們不能夠經過的。那任何向導公司跟美國礦山之間也是有協議的,就是說是不可以經過這里進出。那于是乎我們就只能走這條路。
    沈竹:這六天你們出了什么事?
    王秋陽:這六天其實應該來說還是愉快的。你沒有走過那么大的原始森林,就像潘多拉星球一樣,然后參天的大樹,你行進中每天就走在樹根上面一樣,就從一個樹根走向另一個樹根,腳都不著地的那種感覺。你知道吧,特別的壯美。甚至經過那種,植物的分布,跟我們這種大陸還不一樣,它那個地方的島嶼還保持了當地物種的一些特性,包括有一帶地方,就像蕨類植物,看起來特別像侏羅紀公園。再走是一片沼澤,深一腳淺一腳的。反正這條線路被譽為是世界上最艱難的徒步線路,十條之一。然后非常的艱難。
    沈竹:一個土著人生病了,最后怎么就出事了?
    王秋陽:后來土著人他生病了,然后我們當時說,是不是能送到美國的礦山醫院?
    沈竹:這不是好事嗎?
    王秋陽:對,但他們說不行,他們認為那都是邪惡的,文明社會,他認為是邪惡的,他的意思就是說,他們要把這個人要背回到他們的村莊。但是如果要背回到原來的村莊的話,按照他們的腳力也要跑好幾天才能到。那當時我們在那個位置,當時一下子我看向導公司跟他們在談,因為他們既不是用印尼語,也不是用英語,他們都是用的土著語,然后最后感覺是談崩了。為什么感覺到呢?向導公司的向導臉上是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后來就眼看著20多個人嘩啦啦一下子就全撤了。扛的那個人,那個人被頂在頭頂上,用布包著就走了。
    沈竹:他們認為土著人生病了,是因為你們把邪氣?
    王秋陽:是我們把邪惡和病魔帶給了他們。所以他們認為就是我們會受到懲罰的。如果我們要是按照原路要是從他們村莊想退回去,他們認為我們是絕對不可以的。
    沈竹:但是如果不退回去?
    王秋陽:一定不退回去,我們沒有別的出口。然后我們當時也問那個向導,我們說,這可怎么辦,我們怎么出去。你知道吧,然后他說,本來有一條三天的線路,就是把自己化妝,偽裝好,夜里頭,趁月黑風高的時候,從礦區潛伏出去。但是也要經過一個村莊部落。但是那個村莊部落他們去年也搞掰了,搞掰了以后導致什么呢,這個向導和另外一個向導,就是比爾的,他們兩個人,在那個叢林里頭被人家就是追殺了八天。后來我就說,天哪,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要是從這條線路出去,我們將會怎么樣。他說如果不遇到他們,我們可能三天能走出去。
    沈竹:你晚上肯定睡不著覺了嗎?
    王秋陽:我說如果要是遇到他們怎么辦?他說那我們就狂奔。我說那跑的慢的怎么辦。他說那你就要考慮準備被吃掉。我一想,這樣子,后來我之后一看,我體力還算好,然后(孫然)立刻就說,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孫然年紀最大,他說我跑不動,他說會被吃掉,我首先會被吃掉。
    沈竹:然后最后就向勇峰他們求助,還是最后向誰求助呢?
    王秋陽:后來我們就,當時的那個情況下,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沒有任何的出路,直升飛機也沒有可能。然后我們就當是第一個時間就想到了中國登山協會,想到了王勇峰隊長。因為隊長帶我們登山這么多年,在處理各種突發的危機的事情的時候,我覺得他的解決問題的能力是最強的,包括我們這個隊伍里的大部分的隊友都是跟他登過山的
    沈竹:土著人那邊有信號嗎?那個區?
    王秋陽:土著人沒有信號。
    沈竹:用這個海事衛星電話是吧?
    王秋陽:這不是海事衛星電話。這是銥星電話。
    沈竹:海事衛星電話帶了嗎?
    王秋陽:沒有帶海事,我們用的是銥星。
    沈竹:有什么區別嗎?
    王秋陽:有區別,因為海事衛星電話,一般用于就是說,你靠近海洋的一些地方,大陸邊緣的地方。如果要是在一些大陸深處的一些地方,海事衛星電話的信號有時候可能會夠不著。
    沈竹:就用這個電話向王隊求助?
    王秋陽:銥星電話。但是我們當時狼狽在哪兒,就是這個電話我們眼看著快沒電了,這也是我覺得我們這次就是準備中的一個問題,就是電池和電話的準備不夠充分。真的是到了該使用電話救援的時候,發現電池報警燈已經在閃爍了。所以當時非常艱難,我們甚至就考慮用五個,幾個三個就是五號電池,串聯,然后做一些電池組,然后應急的,只能說幾句話就沒電了。然后各種措施辦法都在那里想。
    沈竹:王隊,當時聽到他們怎么求助你的?
    王勇峰:就是那個,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他們已經把剛才的情況講了一下,遇到危險了。我們覺得,確實是遇到很危險的地方,剛才也講了。
    沈竹:您聽說過這種情況嗎?
    王勇峰:是,他那個地方是有。我們那個時候去,因為他這個地方就是,實際上這個最后的食人族,就是在這塊地方。
    沈竹:真的吃人嗎?
    王勇峰:真的吃人。
    王秋陽:叫獵頭族。
    王勇峰:他們應該是在60年代末就開始不吃人了。但是以前一直是吃人的。他們在那兒地方,吃人,過去誰家的門前掛頭髏多,誰就官最大,就是吃人吃的最多。但是現在文明社會了,誰官大誰官小,看誰家掛的猴頭最多,誰家官大,就是這個。所以他一直有這個,那么經常會在那個地方有人是失蹤了。但是說失蹤了,肯定被人給吃掉了。
    沈竹:你知道這個秋陽的電話以后,命令他們怎么做。
    王勇峰:這個情況已經很危急了。那么就是說,讓他們做好長期這種等待救援的準備。
    沈竹:食物從哪兒來呀?
    王勇峰:食物他們就匯報他們食物,當時說還有3到4天的食物,告訴他們食物分開一天吃一半,就可以堅持到七到八天。
    沈竹:天啊,那不得餓死啊。
    王勇峰:然后水,要注意計劃用水,包括這種電池,因為遇到緊急情況,肯定,因為當你在野外,或者在山里面出現情況的話,第一是要自救,自救出現問題的話,首先要想到你的同事,你的隊友,你的隊伍,要等待救人,像他們的情況就是等待救援。把等待救援的東西都要放長時間,比如我們的山西省的煤礦,是八天,那就是說,在這個過程中是有一些這樣的舉措,這些人可以活下來。
    沈竹:你等于說安撫他們,讓他們做好等待準備工作,您這邊做什么樣的處理?
    王勇峰:也不是安撫。必須是這樣做,只不過跟他們,讓他們更那什么一些。他們的隊伍也都很有緊張了,剛才說的食物。這些地方,像海外這些地方,只能向我們國家的外交部,向外交部發一個請救函,希望外交部,我們中國登山隊在海外遇到了危險,需要救助。然后我們實際上就很快給外交部發了一個,咱們的叫林保中心,專門負責海外中國人出了問題,他們就負責協調解決的。就給他們發了一個。
    沈竹:后來林保中心就來取得聯系了?
    王勇峰:后來林保中心,就通過外交部,就把這個任務給了我們印尼大使館,印尼大使館是一線負責,全權負責來營救這個登山隊,其實營救登山隊,大家都很有信心,當時唯一的可能就是要通過美國的礦區,因為通過原始部落是過不去的,因為它原始部落,和你的思維和你現代人不一樣,他認準什么事的話,就是說,印尼政府對這些原始部落也沒有辦法,他認為這個事情肯定是已經斷了。那么直升飛機呢,他這個地方是雨季,天天下雨,根本就過不去。唯一的一個事情,就是要通過美國礦區。
    沈竹:那作為他的教練,他才出發去之前,你有沒有囑咐他關于當地文化,土著人怎么來打交道?
    王勇峰:其實也已經做了準備的,包括這些事情,登山之前都要先發一些很多的資料,要跟土著人聯系。但是這種特例的情況,就是這種情況,你說一個土著人去幫你背背東西,突然他就要死掉了,這種情況還是很少見的。所以這個事情就被我們趕上了,所以這些事情,這些情況也確實比較危急。
    沈竹:所以秋陽,最后在大使館的人,跟你們接上信號的時候,有什么樣的感覺,就是當時?
    王秋陽:沒有,就是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是在等待。國內,這個地方發現,就是媒體一下子就炸了,然后就是國內,就是輿論就很多。然后緊跟著大使館方面也在積極的努力。我們當時還沒有得到確定的消息,因為這個事情很復雜,就像隊長也在說,要協調印尼方面,還要協調美國大使館,因為那塊礦山是美國人的。所以這個事情很復雜,不是一個國家和另外一個國家之間的關系,他就協調三個國家之間的關系,我們在等待的過程當中,我們就不敢住在大本營了,突擊營地了,因為我們很擔心,土著人給殺回來,我們就這么幾個人在那個地方,是很難抵御的。我們甚至當時有隊友都提出來說,是不是把我們的當成給形成一個合圍的方式,然后每天晚上有人站崗,什么什么的,然后計算糧食,怎么樣少吃一點,能扛過多少天。那我們在想,如果要徒步進來,救我們再出來,怎么來回得有個一個星期,我們就要做持久戰的打算。隊長也鼓勵我們在電話那頭告訴我們,要堅持,相信黨和國家會來救你們的,當時反正挺緊張。當然現在想起來都是那什么,但是我們當時自己自救,我們當時也在分析,不能呆在這個突擊營地了。
    沈竹:那時候晚上睡得著覺嗎?
    王秋陽:其實肯定所有人都睡不好。夜晚,像以往,我半夜出去上廁所,看著滿天的星空特高興,那時候晚上出去上廁所的時候,怎么會覺得,遠處是不是還有黑影啊。
    沈竹:土著人又殺回來了?
    王秋陽:對對對,有潛意識的。總對自己說,我不怕,我沒事兒,但是實際上心里頭,那還是不太一樣的,你知道吧。后來第二天,我們就決定說,還是去美國礦區,不要在這里坐以待斃。因為什么呢?因為美國礦區,他是這樣,他不允許任何人進入,說進去他們要開槍。但是,就是我們在想,就是說,我們穿的花花綠綠,一看就是登山的人,不是當地的住民。我們在想,我們要是舉著手,我們就是寧可做美國人的俘虜,也不能夠成了那個土著人的盤中餐,他們沒有盤子,刀下鬼,我們不能做土著刀下鬼。
    沈竹:結果第二天就去了礦區?
    王秋陽:結果我們這幫人就很狼狽的,第二天正好又下著暴雨。背上所有我們能背上的東西,你像20多個協作全走了,那這些東西不就全是,東西物資是很多的,那就是一個人根本就是說,背幾趟都背不完的大量物資。那我們這一幫人就能背的盡量背,每個人都背的像一個大坦克這樣子的。然后就這樣子,再打著花花綠綠的各種花傘,然后就是非常狼狽的,就一直下降,那一天從突擊營地,一直降到礦山的那個(巴馬強)大概下降了有五六百米,就一路下降,然后到了那個礦區,然后就看到礦區的警戒線,就說,礦區警戒線,寫了一個大的牌子,美國人插的牌子就是不許進入,進入將怎么怎么樣。一道一道的境界,然后我們就堅決往前走,然后我們隊伍里的堅哥還在那兒說,大家不要回頭,繼續往前走,不要往那邊看,不要東頭,堅決往前走。你知道吧。
    沈竹:他們怕被監視以后,怕你們左顧右盼?
    王秋陽:怕就是,就是需要大家一定要堅決一個目標就是往里走,然后我們就一直走,一直走,就走到了那個礦區的尾壩。就是礦塞的那個礦的尾壩的那個礦壩下面,實在不能往前走了,我們就在那兒扎營了。我跟你說再往前走,沒有水源了,所以我們就選擇那個地方扎營。扎了營以后,那一夜又是大雨,大雨傾盆,我們也很怕那個礦壩別再崩潰了,然后再潰壩,然后再把我們埋在里頭。結果在那兒也是很不安的度過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就聽到那個堅哥在半山腰上,遙遠的地方,就像那個甲方乙方那個等待村口,就是村口等的那個,把村莊雞吃完的那個人一樣,在那個半山腰山,在那兒趴著說,有人來救我們了,在那兒喊。
    沈竹:他看見什么了?
    王秋陽:他顯然是看見什么了,然后我們不知道他看見什么了。然后我們就全部從賬篷里頭跑出來,往礦壩頂上看,那很高啊,礦壩,然后我們在那兒看,眼看著一會兒一會兒就有幾輛汽車,蜿蜒的就出來了,汽車上還插著紅旗。
    沈竹:王勇峰到了?
    王秋陽:相當于是王勇峰到了,結果,一會兒就有人向我們走過來,就原來是什么呢?是美國礦山的保安公司的警察,警察部隊。
    沈竹:這是來救你們的,還是來扣你們的?
    王秋陽:警察部隊,來救我們的。然后最后把我們給接到了礦區。然后接到礦區,我們以為這就安全了。給我們吃上了飯食,熱乎乎的,很感動,然后警察局長效率很低的關懷著我們,在我們做的各種筆錄,資料,做一些什么什么的。
    沈竹:我現在聽起來,一點你都沒有后怕,反而是興趣盎然的?
    王秋陽:哎呀,這也是登山的快樂,你要知道,你登山你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樣的事情。所以就是說,對于不同人他感受是不一樣的。就像那個,后來就是像,他要求我們什么呢?每個人簽一個生死協議。為什么呢?我們以為到這兒就安全了。就沒想到,通過他們這里,要走出去,還要經過那種地方武裝很猖獗的一個區域。就是說,如果要是說這個地方要走出去的話,他們叫我們簽就是說,就是說,如果要是發生意外,我們要對我們自己的這個,就是如果死了,就是跟他們這個美國安保,美國方無關,要簽這么一個生死狀。我們想,這有什么呀,那就簽吧,我們就簽了,然后我們就開始上大巴。這時候我們就發現,上來的美國的安全顧問,全是美國人,戴著鋼盔,穿著防彈服,然后對我們說,如果要是你們遇到了槍擊,槍那個襲擊,你們要采取什么樣的知識,做什么樣的動作,干什么什么,就開始上來教我們。我們一看,這情景,剛放松的心又被懸起來了。然后隊友們就問,這個有多大的可能性和風險啊?那個安全顧問很認真的說,中級。
    沈竹:我們現在真的不知道,秋陽在笑著說這件故事的時候,她是很獵奇的,還是很體驗的,還是很隔山觀火的?
    王秋陽:然后結果什么呢,說是上個月,上個星期剛剛打死八個人,就在我們這條路上。說完這句話,我們的隊友,中就有好幾個人,就趴到了那個駕駛座后面的那個位置上,然后我們中間就有人哈哈大笑的就是說,天哪,這個車是鐵皮的他的武器都是AK47的。
    沈竹:所謂無限風光在險峰,她在說這些險情的過程中,透露出來的笑容,也讓我們覺得,此行雖然危險,但是可能會成為一輩子最深刻的記憶,那這個途中,大家喜歡登山的朋友,或者說對登山感興趣的朋友,在途中遇到危險的時間,需要做什么樣的準備,或者說是遇到險情的時候,到底怎么樣需要自救,我們稍試休息,聽兩位接著聊。
    沈竹:《財經下午茶》歡迎回來。
    我們聽課,都像看大片一樣,但是看到秋陽現在活生生的坐在這兒,還是替你捏把汗,怎么最后順利地出來了?
    王秋陽:后來就是美國的安保部隊,把我們就是用裝甲車一路護送,護送到他們和印尼軍方的交界處,再把我們再交給印尼的軍方。
    沈竹:這是咱們外交部的?
    王秋陽:對啊。外交部的安排,然后呢,交給印尼的軍方,印尼的軍方,用裝甲車,一路把我們護送到一些平原地區。后來最后我一看,好象也沒有人再會向我們掃射的時候,我當時心里才覺得,確定是沒事兒了。
    沈竹:秋陽的骨子里有一種野性。她希望到危險的地方去,所以才能夠不斷地去登高峰。是不是登山的人,這是共同的心理?
    王勇峰:登山,主要是我覺得還是挑戰吧。所以就是說,危險就是說,很多危險它是可以克服的。像這種探險,它肯定是有危險的,危險那就經過你的科學的這種準備,按照它的一種探險的規律。就是說你去把它一個克服,把它度過去,這是一種挑戰自我。這是人類的一種,不斷的精神,就是它這個事情,覺得確實有危險,就是如何通過我們人類的智商,我們人類自己的這種體能,我們進行各方面的準備,就把它度過去了,是這樣的一個事情。
    沈竹:所以心里是很矛盾的,又有那種。
    王勇峰:不矛盾,就覺得我們肯定能把它做到。
    沈竹:你93年那次,那次的死亡體驗,給我們印象都很深。24小時沒找到人,就算死亡了,你28小時還沒出來,最后這種死亡體驗,對你后期的登山有沒有一個心理上的改變?
    王勇峰:我覺得可能讓我,更進一步認識到登山的危險性,更把這個準備工作做的更充分,更充分,保障的更好。
    沈竹:當時的情況,是因為你沒有準備充分嗎?
    王勇峰:我覺得也倒不是。因為當時我們整個趕的天氣,整個我們這些隊伍的,和臺灣隊伍的合作,方方面面的情況,就造成體能的極度衰弱。因為我們最后的氧氣,供應沒跟上,氧氣很少,就出現了,差點回不來。
    沈竹:那個時候你已經就是呼吸什么都很困難了,是怎么出來的?
    王勇峰:其實我覺得,到現在今天來看,感覺登珠穆朗瑪山,登上去回不來的人,現在大部分人死亡概率是最大的。當時大家可能認為我生還的希望不大,后來我回來總結,我當時就是,唯一的概念就是我覺得我自己能活,我自己覺得我能活下去。很多人都覺得不行,我后來,其實我很興奮,我下來以后,興奮了差不多有一年多,一年半。
    沈竹:臉都痛成那樣了,腳都快沒了,你還興奮?
    王勇峰:我覺得,當時我覺得我很牛,我覺得我很牛,我覺得,你看看,大家都認為我活不了,你看我能活。
    沈竹:你給所有的登山愛好者一個誤導,就只要信念足,只要覺得一定能活下來,就什么困難都能克服。
    王秋陽:我認為這個是對的,就像我去年在(阿富江灣)遇險的時候,我當時就是想,堅持活下去就是一個很重要的信念。其實就是隊長曾經教過我的這句號話。
    沈竹:秋陽在去年也經歷了這種死亡體驗?
    王秋陽:我去年在最后彌留那種感覺中的時候,當所有隊友都在呼喚我的時候,當我覺得我自己的意識開始要離開自己的時候。
    沈竹:你屬于什么狀態,休克?
    王秋陽:就是一種彌留感覺,然后就是一種瀕死體驗。然后在那種狀態下,其實我當時就是說,就是隊長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就是當你遇到任何時候,哪怕雪崩,哪怕你被埋,你一定要相信你的隊友會來救你,這就可以讓你支撐你多活很長時間,我覺得這點當時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所以我當時在那樣的一個狀態下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我會活著的,隊友們一定會把我背下去的。所以盡管隊友們圍著我一直在對我說話,想防止我睡過去,然后一直在哭的時候,我仍然一個勁的跟大家說,我很好,我挺好,我不能死,我很好,然后我就努力的在表達。所以當第二天早晨,我從帳篷里醒過來的時候,我看所有人圍著我看的時候,我當時感動的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登山真好。
    沈竹:我都要哭了,我覺得你們真的挺偉大的,就是經歷過這種瀕死的掙扎之后,對生命肯定有了截然不同的這種理解。但是我們不要誤導觀眾,我們還是要做好充分的這種準備?
    王勇峰:他實際上是這樣,就是說你這個登山,戶外,他這個事情是有一定風險的,尤其是登山這樣。這個登山運動,現在在運動項目里,它是風險,風險系數是排最高。所以這樣的話,你就是說,首先第一你登山之前,包括你出去之前,你要準備充分。你比如說,了解當地的風土人情,你的這個裝備準備的情況,個人的物資,這種登山的這些準備的情況,然后你的隊伍組成情況,是大家隊伍相互之間的怎么配合這些情況,然后個體的心理能不能承受這樣一個,隨時,雖然它這個你認為是很安全,但是你能不能承受這樣一種,萬一遇到這種危險,很多人出現危險最后精神崩潰,他認為他活不了了。
    沈竹:您見到過精神崩潰的嗎?
    王勇峰:有很多,我們在救援中有很多。
    沈竹:比如說。
    王勇峰:比如說玉珠峰是在2000年,還是2001年三難的時候,就有一個人,他遇到暴風雪了,最后他們幾個人就全下來了,有一個人他已經就在營地旁邊,但是暴風雪他看不到營地,他結果就在那地方他就死掉了,其實他那個地方,再要是堅持堅持,他就能回到營地,他就可以活下來,就已經營地在旁邊,但是他一看沒有什么希望了,他覺得。
    王秋陽:我覺得他這種情況,他可能是看到營地,沒有人了,他崩潰了。他可能就在離營地,看見營地的距離了。
    沈竹:他都看見營地了?
    王秋陽:但是人已經撤走,沒人了。
    王勇峰:是典型的,他要堅持活下去是一點問題沒有。因為你登山,或者在賬篷里面,你自己,當你扛到了暴風雪,扛到了寒冷的奇跡,其他方面再可以等待個一兩天的話,你的隊友,救援隊伍就會上去。所以就是這樣的,大部分,在很多就是說,最后創造生命奇跡的人,你當問他的時候,包括汶川地震,只要大家認為創造了奇跡,問他的時候,他肯定是在想一件事情,或者大家,當然是一個隊伍,一個團隊里,這種是更容易鼓勵了。如果說一個團隊五六個人在一起,在等待,好等待,因為大家之間,相互之間會鼓勵。那當你一個人的時候,如果你創造了生命奇跡,他肯定是在想一件事情。我記得當時有一個汶川的一個老太太,多少天了,說你怎么就活下來了,她當時夠想到,壞了,我的孫子是在學院里,他還回家等我做飯呢。她老想著這事,結果想了多少天以后,她就出來了。
    沈竹:看來信念的重要?
    王勇峰:對,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這個,在準備完了以后,就是說,實際當你遇到問題的時候,你在城里,在哪兒也經常會遇到問題,遇到問題,就是首先自己,在野外,在這種山里面,肯定是自救。那比如說在城里遇到問題,遇到任何問題,第一想到是如何解決它,不能遇到問題就傻了,人肯定會在遇到困難,你首先第一我如何解決它。那么山里的時候,第一要自救,當自救有問題的時候,你就相信,當你出了問題,你有你的同事,你有你的團隊,你有你的親朋好友,你有國家,國家是你的強大后盾,你這個時候想的就是,只要我堅持的活下去就人來救你。
    沈竹:往樂觀的方面來講,跟大家介紹一下,自救,主要是,第一是食物,哪些方面?
    王勇峰:其實,在野外,實際上就要求就是經常要求人,就是說,三件東西是必須要在身上的。一個是這個水,一個是火,一個是刀,這三件一般來講,我們過去要求的是山上隨時把握這三件東西,這三件東西如果在的話,遇到任何情況下,它會延緩你,讓你的生命,可以延緩,水的問題,使你保持生命,如果沒有水的話,持續不下去,這是水的問題,然后火的問題,火的問題就是,當你需要寒冷,需要這種取暖,什么之類的,然后刀的問題,刀的問題,一個是你遇到各種各樣的東西,樹木、用刀子可以幫你做一些事情,然后可以防止一些野獸,什么各方面的東西。
    沈竹:反而食物是次要的?
    王勇峰:這個食物,當然還應該有。因為食物它太沉,有時候有一些東西,它有一些東西的話,比如你坐飛機,你坐個小型飛機,他那個飛機出現問題,他要求你扔東西,都是有選擇的,第一項就是扔最重的,裝備什么的,全扔了,一看飛機還有問題,如果少了飛機還不行,第二項就扔什么,但是水的問題很重要,因為當一個人的食物很少的情況下,有水的話,人的生命會堅持很長時間的。
    沈竹:秋陽有沒有遇到過危險的情況,連水都快找不到了?
    沈竹:水、火刀、就是一直你記住隊長說的話,這三樣東西還是在自救的時候,遇到危險的時候,一直都有的,是吧?
    王秋陽:我覺得我去年遇到的那個麻煩,首先還是暴風雪,還是嚴重的體力透支,然后低溫導致的問題。所以我覺得可能遇到的情況會很不一樣。所以去年的那次山難死了幾個人,7人,那一次活動死了幾個人。
    沈竹:跟你一起出發的嗎?
    王秋陽:就是我們前后隊伍的,同一天,就是死了7個人,但是我活著了,所以我覺得很幸運。那次我覺得我是,就是體力透支,還有就是一個濕溫造成的。
    沈竹:我覺得經歷這種死亡體驗以后,整個人的狀態,我覺得他特別安詳,是不是體重也減輕了很多,比沒有登山的時候。
    王秋陽:沒有一斤增加,也沒有一斤減少。
    沈竹:不會吧?
    王勇峰:她就是這樣的,我認識她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王秋陽:我登一個珠峰我就掉了一公斤,大家很多人登珠峰,掉30多斤。我就掉了一公斤。我要是再掉,那你說我還,那還能活嗎?
    沈竹:我們遇到這種飽經滄桑的,經常登山的朋友們,總是會羨慕他們,經過了我們很多沒有經歷過的事情,那喜歡登山的朋友,有沒有一些個比較沒有危險的途徑?或者說登山的路線,可以供我們初學者先試驗的走一走,玩一玩,我們稍試休息,聽兩位給我們做一個推薦。

    細致入微的準備可以降低登山的風險,登山前首先要了解當地的各種信息,充足的物資與充沛的體能儲備可以避免常見的登山風險。通訊設備是危機時刻求生的關鍵,要準備足夠的電池,遇到危險時水、火、刀是三件求生必備品,通過這些物品維持生命等待救援。

    沈竹:《財經下午茶》歡迎回來。我們說有些登山愛好者會想,我提前做什么樣的準備,遇到野獸怎么辦,迷路了怎么辦。然后包括是天氣出現了暴風雪的天氣,電話也打不通了怎么辦。這種困難,是不是都是很常見的現象?
    王勇峰:那么實際上就是說,剛才講的就是說,迷路了怎么辦。關鍵我覺得可能是在于你提前的準備工作要做好,去什么地方,一定要找了解的這些熟悉這些情況的地方。如果你自己首次去登峰首次去的地方,把各種各樣的,比如說GPS,當你進山過程中的,你要做路標。一般的就是說,一般是山上迷了路以后,就是說最好的情況,你能從原路退回來。因為這個事情,要求你要判別這些要做很好的標志。大家都知道,狗走很長的地方的話,他是迷不了路的話,它是做了標記,那貓走很長路就迷路了,它就不做標記。那么當你走這樣的情況,你要做好這樣的情況,不能說什么準備都沒去做,那你迷路,麻煩就很大了。
    沈竹:帶一些小東西,在一些樹,地上,草地上做一些標記?
    王勇峰:要有很多,然后就是說你的通訊要保上。就是你迷路了,你的GPS給你定位,你找不見了,但是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你要來救我。
    沈竹:否則沒有電了,就很尷尬。
    王勇峰:如果說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是沒去過地方,肯定這種食品、水、居住的,應防的可能的這種襲擊,這些東西你要做好準備。萬一我迷路,找不回來,我就有吃有喝,有賬篷別凍著,萬一野獸襲擊或者什么的,你可能這些地方如果說蛇出沒的地方,就要想辦法對付蛇的問題。這個地方是什么出沒的地方,要對付什么地方。比如說我們去北極,北極熊常出沒的地方,每個隊就要配幾支那種威力巨大的來福槍,,那就一槍就能讓狗熊致命的,就不是普通的槍,根據每個情況下,完全是準備不一樣,所以一定要準備充分。
    沈竹:您去哪里會配槍呀?
    王勇峰:我們去北極吧。北極他一定要配威力巨大的,能對北極熊起到震懾力的槍,這個就是非常重要的,不是普通的槍。
    王秋陽:當時教我們那個槍的使用的時候,我當時想,天哪,這是一個我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為什么,他跟我說,要讓北極熊離你距離不是特別遠,也不是特別近的時候,當它的雙爪舉起來的時候,站立起來的時候,你要朝它的這個位置開槍。我就想,這是個不可完成的任務,當時我們的隊伍里是麥克天天抱著槍。
    王勇峰:對狗,打狗熊都是這么打的,所以打北極熊也是一樣。
    沈竹:按說你軍人出生的,應該從小父母就跟你說打靶的事情。
    王秋陽:但我沒打過北極熊啊,我只打過靶子。
    王勇峰:熊的那種打法一定要打心臟,因為它的皮子太厲害了。
    沈竹:打過嗎?
    王勇峰:沒打過,我是研究,跟人家這個,我們跟人家打過的,聽人家的故事。
    王秋陽:我們遇到過北極熊的腳印,新鮮的腳印,當時弄的特別緊張,槍都掏出來了,但是快速通過,沒有跟熊遭遇,還是幸運的。就離極點大概4英里的地方吧,4英里的地方,我記得。
    沈竹:很近的地方?
    王秋陽:快到極點的地方。
    沈竹:去珠峰要準備長達兩年的時間,普通的,比如說爬一座山,要準備大概多長時間?
    王勇峰:準備三個月吧,我覺得上一個5000多米的雪山,要有三個月的準備,首先要在體能方面要準備,然后基本的登山技術要訓練訓練。
    沈竹:那秋陽這種一年可以爬四五座高峰的?
    王秋陽:那就是每一座山,都是下一座山的準備,其實它就是屬于一直在一個狀態里。其實隊長有時候要求我,一直保持在一個登山的狀態。
    沈竹:什么樣的狀態?
    就是一直在高海拔,一直在攀登,一直在大強度的這種行軍,攀爬,在這樣的,就是人保持在這樣一個狀態里,你就會適應下一個更高的,再適應下一個更高的,會更有好處。比如說今年6月份我要跟隊長去登那個麥金利,那么我馬上再過十天我就會出發,去南坡徒步,去看王石他們。
    沈竹:山上會合?
    王秋陽:去徒步,那走六天,到那個地方,這也是一個對強度的拉練,隊長也是這么說的。回來以后,隊長可能緊跟著又會安排我去青海,參加張朝陽他們有一個搜狐的活動。然后也是那個,一個5000多米的山,想讓我快速上下,也是為了拉體力。
    沈竹:比如說在我們的辦公狀態,或者工作狀態,準備上山之前,要給自己做什么樣的體能安排,是跑步還是有氧訓練?
    王勇峰:其實訓練的方法有很多,當然跑步是一個很好的方法。如果能夠堅持每天跑跑步,健身房,去每星期有兩次的訓練。
    沈竹:夠嗎?
    王勇峰:然后基本上會夠。因為每天我想,如果說你要三個月之后,說從今天開始,三個月之后登一個5000多米的雪山,那么你每星期有兩次健身房的訓練,強度要兩三個小時吧,然后,每天有個一個小時左右的其他方面的輔助的,比如說跑步、爬樓梯、走路,配合上你的教練,我覺得這樣就可以去體驗了。
    沈竹:一定要有教練是吧?
    王勇峰:因為肯定,一開始,像你這樣的,你想去登山,你什么都不懂,不像秋陽已經登了好多山了,登了十幾座山了,所以她很懂,她有時候比教練可能某些方面考慮的還細,個人得情況,教練這么一個普遍的情況,她就這樣的話,像你這樣肯定要跟著一步一步的這么樣攀爬。其實登山探險,就是說,講的是體能,這個技術,經驗,實際上就是說,第一,基礎是體能,山上任務一定要練技術,然后要想更高的水平,一定要有很好的經驗,什么叫經驗,經驗就是在不斷的攀爬過程中積累的,一定要靠自己積累。因為這個經驗你跟他講半天,大家沒概念。那你當這個山去了,跟你講暴風雪,怎么講你沒概念,但是當你遇到過一次暴風雪,是這么回事,如何去應對,怎么回事,慢慢自己去適應。
    沈竹:這一定是一個實戰中進行訓練的運動?
    王勇峰:他就需要一個,需要不斷的,實際上登珠峰準備過程準備兩年。實際上一般的人登珠峰從開始,堅持登山,登珠峰一般來講差不多要五年時間。像王石他應該是從,我看王石是從97年開始登山的,79年開始接觸登山,98年登山,他是2003年登頂珠峰的,秋陽是2003年開始登山,2007年登頂珠峰的,像黃總是2005年開始登山的,他今年也是五年,所以這個過程中,除了準備過程中不斷的要登很多山很多山。
    沈竹:需要很浪費時間,也不是說很浪費時間,是很花時間?
    王勇峰:人家說要登山的話,現在要有幾方面的,第一要自己要喜歡。第二,這個身體條件要具備。第三,你要時間,最后一點,你要有一定的經濟基礎,這樣的話,你就可以很好的實現自己的目標了。
    沈竹:一段時間是多長時間,如果我們不是說像秋陽這樣,七大峰的目標,平時,北京周邊,或者說很多城市周邊的這些山?三四天時間夠了吧?
    王勇峰:夠了。北京現在徒步很多,就是參加一些很好的俱樂部,一般周末,現在有很多,去參加徒步,去體驗。登山,如果想去登山,如果說想去登山,比如說我們中國的登山協會,專門現在有個叫培訓部,就是培訓廣大的登山戶外愛好者,在他們的地方,一個班,一個多星期,十天左右,他把你基本的技術都會教會給你。
    沈竹:給大家說說,可以比較安全的,然后實現我們初學者登山夢想的這樣一個線路吧?
    王勇峰:這個登雪山來講,其實要有很好的雪山。比如云南的哈巴雪山,四川的大姑娘峰,二姑娘峰,青海的玉珠峰,嘎斯喀日西藏的什么棋子峰,有很多的,所以這個出去體驗的山很多。
    沈竹:海拔都在?
    王勇峰:都在5000米以上。一般體驗,一般探險的要在5000米以上,有雪的地方,要體驗,真正的登山精神,探險精神,體驗人類的挑戰精神,至少得上到雪山,要穿上登山的裝備,這樣才算是一種體驗和挑戰。
    沈竹:王隊已經說到裝備了,我們今天下午茶的時間很開心,了解了很多在登山中可能會遇到的風險和大家應對的一些方法。那我們找時間,找兩位接著聊,因為很多登山的裝備,據說是非常的專業,而且初期、中級、高級不同的學習階段,可能裝備的提高,或者說是等級也是不一樣的。我們找個時間,跟兩位接著聊。我們今天下午茶的時間就結束了,我們稍試時間,回來大家繼續看我們的收視直擊,如果您有什么想知道的新鮮事也可以發給我們的郵箱告訴我們,我們的郵箱是交易時間下午茶的7個字的首字母,JYSJXWC@126.COM我們明天下午茶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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