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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jīng)下午茶文字實錄-年輕人現(xiàn)在這樣說相聲
    2010-05-10        來源:央視網(wǎng)

    有這樣一群年輕人,“80后”是他們的年紀,相聲是他們熱衷的游戲。一個帥小伙組織的“嘻哈包袱鋪”,演著原創(chuàng)相聲劇,成為北京年輕人追捧的新風尚。今天,一位學歷最高的相聲演員一位自稱最帥的相聲演員做客財經(jīng)下午茶,聊聊現(xiàn)在的年輕人如何把玩相聲這門傳統(tǒng)藝術(shù)。

    沈竹:財經(jīng)下午茶,天天有好茶。各位下午好,忙了大半天了,您歇會兒,喝口茶,聽沈竹跟您聊聊一些新鮮事。我們說,繁忙的工作,您一定要注意休息。所以我們盡量的在下午茶的時候,跟您聊一些輕松的話題,一些新鮮的事物。我梳理了一下,我們下午茶,好象跟您聊過手中玩的核桃、橄欖壺、女工,還有刺繡,好象都是一些傳統(tǒng)的玩意兒。但是在現(xiàn)在,注入一些時尚元素之后,好象又有了新的玩法,今天也是一樣,相聲,提起相聲是一個很傳統(tǒng)的東西,但是現(xiàn)在相聲也變得時尚起來了。今天就幫您請來了兩位時尚相聲的達人。徐德亮,徐先生您好。
    徐德亮:您好,您好。
    沈竹:看起來有一點年紀,但是實際上是準80后。
    徐德亮:對對。
    沈竹:另外一位是高曉攀,小潘現(xiàn)在你的劇場里面,吸引的觀眾是不是都是80后的?
    高曉攀:70%吧,然后我們也要開展高校巡回演出,也開展90后的觀眾群。
    沈竹:給我們說說,說個段子,一下子讓我們進入你的相聲情境,感受一下。
    高曉攀:這個段子是不能要求的,你知道嗎?因為我們現(xiàn)在有點偏西化。我記著,我總愛在后臺說一句話,什么是好的喜劇演員,一定是要把小孩逗樂的。因為小孩逗樂,老人才會逗樂,老人逗樂了,更別提年輕人了。
    沈竹:現(xiàn)在你把電視機前的小孩逗樂了?
    高曉攀:我們在努力,在5月份以后,6月份以后,卡酷的黃金檔會播出嘻哈包庫的動畫片。
    沈竹:你們開始轉(zhuǎn)行了,不干相聲了?
    高曉攀:沒有沒有,都是相聲,都是搞笑的東西。
    沈竹:因為我們沒有看過時尚相聲。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因為傳統(tǒng)相聲,從小我們就聽,我是天津人,然后家里人一堆都是做相聲的。然后一開開收音機,那個時候就是怎么那么白,怎么那么白,就是這樣的段子,就是我們童年的記憶。然后后來是天津衛(wèi),你們跟這種有什么不一樣?
    高曉攀:其實沒有什么不一樣,其實我總愛喊這句口號,叫死繼承活發(fā)展,傳統(tǒng)相聲要繼承,而不是繼承它的包袱。
    沈竹:能不能不給我說概念?
    高曉攀:沒有概念,我現(xiàn)在要跟你講,我們繼承的不是它的包袱,而是要繼承它的技巧。那么這點是很重要的。它的趾踵相錯,頂袍撞蓋,那么技巧。
    沈竹:比如說吧,我看過你的一個相聲,特別像我看的一個傳統(tǒng)相聲,簡直就像一個翻版。
    高曉攀:我開始努力了。
    沈竹:你怎么知道?
    高曉攀:對,這段相聲,我很多觀眾說,你們模仿馬三立的開始,我說沒錯。我說,像大師致敬的一個作品。
    沈竹:那是我外公寫的。
    高曉攀:是嗎?但是這個作品,又源于哪兒呢?要找到根,那就是抱菜鳥,馬三立他也很承認是這樣,那么他會很有感覺的。
    沈竹:你怎么把它改造成有時尚元素。
    高曉攀:其實我只是用了它的瓤,但是我把所有的包袱語言全部都換了。
    沈竹:比如說?
    高曉攀:那么我里頭有一段關(guān)口。小的時候,我吃過小豆冰棍,長大了我吃過冰淇淋心地,小的時候我穿過棉衣棉褲,白球鞋,長大了我穿過捷克瓊斯、耐克、阿迪,小的時候我讀過唐詩宋詞,長大了我讀過韓寒、郭敬明,小的時候我喜歡紅德羅超級馬力,長大了我喜歡玩任天堂,PSP,小的時候我喜歡四大天王林志穎,長大了我喜歡東風神奇,超級女生,您到底是什么人,80后。我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愿望,就是申請低保。
    沈竹:然后后邊那個,旁邊有個那個捧的,就說你太熱鬧了,喜歡的東西太雜了,就把這些時尚的東西,把生活中的東西加進來了。
    高曉攀:其實也不是時尚,是我們這些人的一種狀態(tài)。現(xiàn)在我們這些80后是什么樣的狀態(tài),因為我總說。
    沈竹:你能代表80后嗎?我覺得這個德亮的狀態(tài),跟你就完全不一樣,雖然你們倆年齡差不多?
    徐德亮:我代表70后。其實相聲是這樣,相聲是相聲演員說,相聲演員往臺上一站沒有化妝,他就是現(xiàn)代的人,所以他嘴里說不出老話來。隨便舉一個例子,我的相聲也是新寫的,叫IT精英。我問你,你知道什么叫黑客嗎?
    沈竹:我當然知道了。
    徐德亮:你說,什么叫黑客?
    沈竹:黑客,那就是在網(wǎng)上黑你的嗎?
    徐德亮:什么叫紅客?
    沈竹:紅客,還真不知道,小潘知道嗎?
    高曉攀:知道啊。徐德亮說啊。
    沈竹:還是回到你這兒了。
    徐德亮:什么叫黑客,黑客就是通過網(wǎng)絡(luò)手段,去偷你的東西,上你電腦里,什么叫紅客啊,人家說了,紅客就是,也是黑客,但是他的目的是好的。什么叫閃客呢?閃客就是做flash的,什么叫捷克啊?捷克?就是一個國家嘛,這是一個都是新的東西,但是技巧是純老技巧,三翻四斗。
    沈竹:等于說把一些共同的網(wǎng)絡(luò)記憶,大家在平時上網(wǎng)的時候,遇到一些生活的體驗,融進了這些個?但是技術(shù)還是老的?
    徐德亮:技術(shù)都是老的。隨便再舉一個例子。剛才說到你們要拓展90后的觀眾。我在開心網(wǎng)上看到一個視頻。
    沈竹:有沒有90后的觀眾?
    徐德亮:肯定有啊。
    沈竹:十幾歲的小孩?
    高曉攀:我們那兒有一堆年輕演員,90后女孩喜歡的瘋的不得了。
    沈竹:什么類型的?
    高曉攀:劉帥、賈凱。劉帥,他相聲技巧不是很好,然后但是。
    徐德亮:哪能那么說自個兒的演員啊?
    沈竹:靠什么吸引人?
    徐德亮:但是他的技巧不是很好。他越是這種勁。你發(fā)現(xiàn)了嗎,現(xiàn)在很多好的演員,是個人魅力去吸引人,而他股勁,我問了很多。
    沈竹:你的意思是,個人魅力大于技巧嗎?
    徐德亮:不是,技巧一定是在先,那么美麗也一定要緊隨其上。
    沈竹:你的意思是你很有魅力了?
    徐德亮:還好吧。因為我知道,我要怎么說相聲。因為相聲,保彩民放在這兒了,徐德亮說,徐德亮老師說,徐德亮老師一種風格,我說是我的一種風格。
    沈竹:90后怎么說保彩民?
    高曉攀:我還真不清楚。也許可能會這么說,我請您吃蒸羊羔、板鴨、筒子雞,很有可能。
    沈竹:你怎么理解90后,你剛才說到90后?
    徐德亮:你看,就是我在網(wǎng)上看到的視頻,一個小男孩,小女孩,戀人打起來了。那小女孩扇了他男朋友一個嘴巴,哭著說,去找你那個89年的老女人去吧。然后我們看了,89年都老女人了,完了,讓我們想到什么事呢,我們經(jīng)歷過很多事,就比方說,唐山大地震,我們經(jīng)歷計劃經(jīng)濟時代,我們用過糧票。
    沈竹:你78年的哪兒經(jīng)歷過,這唐山大地震?
    徐德亮:余震啊,我記憶力,我們家還有地震盆呢,就是不是余震,就是震的余波。但是80后你們就沒經(jīng)歷過。有一段時間,70后以罵80后為職業(yè),在網(wǎng)上,80后這幫小孩,他們不懂集體觀念,沒有集體意識,全是自私自利,一點兒也不懂集體協(xié)作,他們沒有責任感,沒有責任心,完了現(xiàn)在90后出來了,我們70后連罵80后積極的心態(tài)都沒有了,但是我們很高興的是,80后已經(jīng)開始罵90后了。你們這些90后的小孩,沒有責任心,沒有集體觀念,你們太過于自私。
    沈竹:這個時尚相聲,不是挑起代級爭端了嗎,這個東西。
    徐德亮:其實不是,但是一琢磨,當年60后罵70后也是這么罵的。你們70后怎么怎么樣。
    沈竹:看來技術(shù)還是傳統(tǒng)的技術(shù)。但是有一些共同體驗,可能是70后60后沒有的。但是80后的共同體驗,把內(nèi)容灌進了傳統(tǒng)的記憶力,也吸引了這一代的新的青年,我們稍試休息,聽兩位跟我們接著聊。
    沈竹:財經(jīng)下午茶,歡迎回來。德亮是學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
    徐德亮:不敢當。
    沈竹:碩士還是本科?
    徐德亮:本科。
    沈竹:中文系到學說相聲,到說相聲,是一個很大的跨度。別人會覺得你降格了?會不會?
    徐德亮:沒有沒有。那個孔建東老師,我新出了一本書叫新鮮貓史,孔老師給我的推薦就是,要論說相聲,徐德亮比侯寶林還好多呢。但是他在相聲界里文筆還算可以。這跟他畢業(yè)于北大沒關(guān)系。
    沈竹:小潘你覺得你跟他是兩派的吧?
    高曉攀:肯定是兩派。
    沈竹:你怎么分析他
    高曉攀:你先讓他說完了,先讓他。
    徐德亮:說完了,OK了,沒問題。
    高曉攀:說完了是嗎?首先來說,第一,要說,要說分為兩派不敢當。但是我跟徐老師的表演風格是有差別的。徐老師的相聲的確是很雅,他跟我追求的不一樣,那么如果說把我們倆說的很現(xiàn)代的詞來說,我可能會更商業(yè)一點,而徐德亮老師會更小資一點。
    沈竹:高學歷,直接導致他的高品位是嗎?
    高曉攀:不是,這跟品位沒有關(guān)系,是他的藝術(shù)風格。
    沈竹:就像南派、北派、冷幽默和這個?
    徐德亮:就像鄉(xiāng)村音樂和民謠,和搖滾。
    高曉攀:而你知道我們后臺有規(guī)章制度。我們原來是一分鐘笑一次。我從日本回來以后,因為我看到日本的漫殘,30秒讓人笑一次。
    沈竹:人本的漫殘很像我們的相聲嗎?
    高曉攀:不像,他們很脫口秀的。而日本真正的相聲叫落雨,是有師承傳承有一些技巧的,那么漫殘是跟落雨的發(fā)展,漫殘更脫口秀的感覺,更隨意一些,但是它是需要跟嚴格排練的。
    沈竹:他說這拋秀,我現(xiàn)在才明白是脫口秀是吧?
    高曉攀:對。
    沈竹:可能很多觀眾聽不太懂。
    高曉攀:對,我們80后都愛這么說。我們簡單的,省字,省字都簡單來說。
    沈竹:你說的像獨角戲一樣的單口?
    高曉攀:不是不是,也是兩個人說。在日本,因為我剛從日本回來,參加它的沖繩喜劇電影節(jié)。去他的劇場考察了一下,他們一個話筒,他們節(jié)目很創(chuàng)新,也很有創(chuàng)意,那么我再舉個例子來說。在國外,尤其是美國,現(xiàn)在出了一個叫黃西的一個男孩,他是在美國屬于二流的演員,他演一場要5000美金,那么他一周要演6場,很火的一個脫口秀美元。那么在美國,很多脫口秀演員的收入,高于很多娛樂明星,在日本也是,因為脫口秀的漫殘演員,為什么,因為他的語言,但是我說我們現(xiàn)代的相聲演員應(yīng)該怎么樣。
    沈竹:不僅是日本,其實歐美,吸引大家的喜劇明星都有這種類似的獨角戲啊,脫口秀的感覺。
    高曉攀:你看了,說了半天,你就站到我的立場上來了,你知道嗎。
    沈竹: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日本他跟我們的相聲,你剛才說的這個東西,是異曲同工呢?還是?
    高曉攀:異曲同工,但是絕對比咱們發(fā)展了很多。我當時很奇怪,他們當落雨的時候,會穿著傳統(tǒng)的服飾,但是他們漫殘的時候,兩個人很潮。
    沈竹:所以說服裝不重要。
    高曉攀:不,很重要,很時尚,所有的漫殘演員一上臺,下面是尖叫,跟演唱會一樣。
    沈竹:但是你有時候穿大褂,有的時候就穿西裝?
    高曉攀:也有尖叫。
    沈竹:穿什么衣服的時候?
    高曉攀:我穿什么衣服都有尖叫。
    沈竹:開始自戀了。
    徐德亮:那衣裳還給我。
    高曉攀:真的,都有是尖叫,女孩們就是尖叫。
    沈竹:你剛才說衣服,不同的風格,可以完全不一樣的味道?
    高曉攀:為什么韓國明星,日本明星,為什么女孩就是喜歡呢?我再舉個例子來說,這些人是花錢來消費的,買你唱片的,買你附屬產(chǎn)品的,你干嘛不把他們哄高興了,這是很商業(yè)的。
    沈竹:你為了讓他們高興,就是他們怎么高興,你怎么穿。
    高曉攀:未必,記住了,玩藝術(shù),玩這個東西,就是看似迎合,其實并不迎合。比如喜歡里李晶晶,很多女孩都喜歡她,喜歡她什么,因為她是那種勁,她是那種很魅的那種。
    沈竹:你會為了讓女孩喜歡你,你去學這種勁嗎?
    高曉攀:不會啊,我就是我高曉攀,所以說,可能會喜歡我高曉攀,知道嗎。也許會有人說,高曉攀這人怎么這么驕傲的,這人怎么狂啊。
    沈竹:德漂是不是也會覺得,別人會喜歡你的勁兒?
    徐德亮:應(yīng)該是吧。他可以有氣場,我覺得要讓你學小潘這個,臺上玩帥,讓我唱歌跳舞我肯定學不了。
    沈竹:他跳舞,你真的學不會嗎?說學斗唱,這模仿能力也是一派吧?
    徐德亮:我來不了,真來不了,甘拜下風。但是就是我是這種,反正坐在這兒,坐而論道,侃侃而談,我相信會有人喜歡。就是你不能,不能要求你的觀眾變天下,13億都是你的觀眾,這太不現(xiàn)實了。
    沈竹:能不能讓我們體會一下,你的這種雅是什么風格?
    徐德亮:就是現(xiàn)在這樣的。
    沈竹:沒笑啊,我們?
    徐德亮:那沒有幽默細胞。
    沈竹:小潘也沒有笑啊。
    高曉攀:沒有沒有,我挺。
    徐德亮:他是內(nèi)行。
    高曉攀:對,你知道為什么嗎,我說下來就是,徐老師是徐老師的風格,我有我的風格,真的是這樣的。我們這邊一定知道我們的觀眾群是什么,多則獲少則得,我也想把70后,90后,60后,50后,我都想把這個觀眾群抓到,我不可能的。
    沈竹:對,但是我們現(xiàn)在需要感性的認識,你們老說是概念,你的風格是雅,你的風格是火,這雅是什么樣的,是馬三立那樣的,是侯寶林那樣的,還是像周立波那樣的,有獨角戲風格的?
    徐德亮:這個你跟中央臺說說,連著放一年我的相聲你就知道了。
    沈竹:你說說嘛,現(xiàn)在是個機會嘛。
    徐德亮:現(xiàn)在不行啊,我的搭檔也不行,我坐在這兒,我被小潘同志的光芒完全掩蓋掉了。
    高曉攀:沒有沒有,就比如說,我最近有一個新的作品叫《狂人日記》。狂人日記還演過一個話劇,也是獨角戲,一個人從頭演到尾。那么說到我這塊了,我可能就擠幾個經(jīng)典的包袱吧,這個相聲里頭。剛才說,我們小的時候,聽的都是松下索尼的這個錄音機,那么開始聽流行音樂是為了騙父母的錢,說我們要學英語。到了現(xiàn)在MP3出現(xiàn)了,到現(xiàn)在我都很奇怪,WMA是怎么組合,因為MP3里全是他們的歌。然后就是有點冷了。
    沈竹:太冷了。
    高曉攀:不冷,是因為你要過了一下腦子,可是現(xiàn)在年輕人并不需要過腦子,因為他太了解這個故事了。
    徐德亮:不是,因為什么呢,就是說相聲的,一塊兒坐在一塊兒,你說你給我們說一段,這個是我們特別特別為難的,不是那種氣場。我要把我的內(nèi)在調(diào)動出來,把你的氣場調(diào)動出來,讓你樂,那我就不是我了。
    沈竹:那你比如說你剛才說了一個技術(shù),三翻四斗,那還有什么樣的技術(shù),可以給我們舉個例子嗎?
    徐德亮:有很多的技術(shù)。這個關(guān)口也說了,三翻四斗,吃了吐,啊,這種,有意的曲解,諧音詞等等等等,有太多了,情料之中意料之外,對,非常多。
    沈竹:所以必須要搭檔,所以你們的搭檔沒來,我們就想,可能今天真的是欣賞不了這種相聲的味道?
    徐德亮:搭檔來了,恐怕也欣賞不了。因為咱們現(xiàn)在是聊天的狀態(tài),不是演出的狀態(tài)。你換句話說,來一個唱歌的,你給我們唱一段,那個。
    沈竹:經(jīng)常唱啊。
    徐德亮:那也得拿一個吉他坐在那兒,琢磨半天,調(diào)自己的狀態(tài)。
    沈竹:不不不,他們依靠想象就夠了。
    徐德亮:讓人樂是比任何東西都難的。
    沈竹:但是我覺得,一個人演獨角戲的時候,就是從頭演到尾的那個話劇,不是也是一個人在取悅觀眾嗎,在逗觀眾笑嗎?其中涉及到很多。
    徐德亮:你要調(diào)動出那種幽默的感覺,現(xiàn)在是聊天調(diào)動不起來。
    沈竹:演員應(yīng)該說來就來啊,這個五秒進入狀態(tài)這是一個職業(yè)的風格。
    高曉攀:是,可以的,我跟你說這都可以的。但是現(xiàn)在是聊天的氛圍,聊天狀態(tài),就這樣吧,那么其實。
    沈竹:比如說我們頭一天見面。
    高曉攀:我來抖一個包袱吧,如果不抖包袱,你今天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就跟你說句心里話,我曾經(jīng)在,都說流星雨面前許愿特別靈,我就在等流星,終于等到流星雨來了,我立刻閉上眼,我許了一個愿望,我希望我能跟沈竹搞對象。當我睜開眼一看,流星雨原路返回了。
    徐德亮:哈哈哈,多可樂啊,你看。
    高曉攀:其實我告訴你,曹操墓是真的。真的,不開玩笑。挖出兩具尸體,一個大的,一個小的,大的是曹操的,小的是曹操小時候的。
    沈竹:這個還叫可樂啊。
    高曉攀:真的,其實挺多的。但是這個。
    沈竹:但是你的也有真面實例的是吧,我看看房奴的,蝸居的也提到了很多。
    高曉攀:有,有,我曾經(jīng)在這里頭我說,我在這個作品里寫道了,說我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好不容易過五關(guān)斬六將,進了大學以后,又趕上大學擴招,好不容易努力吧,把大學畢業(yè)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是本科文憑,本科文憑什么也不是,干脆借錢考一個碩士吧,碩士考完了,干脆再考一個博士吧,當博士考完了,再回過頭一看,還不如一個高職生,干脆找一份工作吧,找一份工作,一個月工資3000塊錢算是不少了吧,你在北京奮斗兩年,撐死你買一個三平米的經(jīng)濟適用房還是毛坯的,還不能加個精裝修,我們現(xiàn)在的80后,連經(jīng)濟適用房都買不起了。
    沈竹:最后只能申請低保了,是你的包袱是吧?
    高曉攀:很多,我們就是這樣一種狀態(tài)。
    沈竹:據(jù)說你火了,你自己也買不起房是嗎?
    高曉攀:對啊。
    沈竹:真的嗎?
    高曉攀:真買不起。
    沈竹:不是噱頭嗎?
    高曉攀:我絕對不是噱頭。
    沈竹:剛才回家洗澡那家不是你的房子?
    高曉攀:不是我的房子,我特別希望是我的房子。但我最近有一個包袱,然后給他們寫了一個,也是關(guān)于房子的。他說你年收入300萬至400萬,三環(huán)至二環(huán)之間,你愛買哪兒,買哪兒的房子。然后要是年收入100萬到200萬,是三環(huán)至四環(huán)愛買哪兒的房,買哪兒的房子,你要是年收入是50萬到100萬,五環(huán)以外,你愛買哪兒的房子買哪兒的房子,年收入要是10萬到20萬,你愛買哪兒就買哪兒吧。真的。
    沈竹:他的風格我領(lǐng)教了,德亮你現(xiàn)在處于弱勢。我覺得他的熱火朝天的東西,包括跟社會的聯(lián)系,他自己自身的投入。
    徐德亮:你看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沈竹太挑事了。
    高曉攀:對,真的我跟你說句心里話。
    沈竹:這是我們的職業(yè)道德,好不好。
    高曉攀:這是職業(yè)道德嗎?
    沈竹:然后德亮,你真的得讓我們感受一下你的這個冷幽默和優(yōu)雅。
    高曉攀:其實是這樣,我給你一個建議,徐老師,因為我總是看徐老師的作品,包括他以前的夸品位,包括很多的新作品,包括徐老師以前的學單弦很多節(jié)目,而且我還給他捧過學單弦。
    沈竹:你看這小潘一口一個徐老師,徐老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不能讓我們笑?我們稍試休息回來接著聊。
    沈竹:財經(jīng)下午茶,歡迎回來。給先呼萬喚,使也不出來。
    徐德亮:什么叫使也不出來。
    高曉攀:沒有,關(guān)鍵是徐老師是,他的相聲,因為是要在劇場里頭,很安靜的去聽他說相聲的,他是那種狀態(tài),就跟我們包袱一樣。
    沈竹:我們讓他表演一下,安靜好不好。
    徐德亮:表演一下,不足以尊重,我是藝術(shù),謝謝。
    高曉攀:對對對。
    沈竹:就藝術(shù)是不能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潘這就不是藝術(shù)了。
    徐德亮:你要把耳朵洗干凈,完了買我的票,坐在劇場里,而且一定要在七點半之前去,七點半之后,去,對不起,請第一段之后再入場,要關(guān)閉手機、呼機、尋呼機,往那兒一坐,踏踏實實的,聽完以后,什么玩意兒,你再退票走。
    沈竹:其實我覺得德亮說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就是觀眾對演員的尊重,但是很多時候有的場子不光是相聲的,很熱鬧,很隨便,瓜果李桃全進去了。
    高曉攀:我們的場子,對,我們的場子,你在指的是我們的場子,我們要的也是這種狀態(tài)。
    沈竹:東北的很多演出也是這樣的。
    徐德亮:恰恰我們是北京的演出。
    沈竹:您覺得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徐德亮:對,比方說也是說一個買房子的這個,我那段買房子是這么說的,我就買不起房,買不起房怎么辦呢?我只好住在立交橋底下,我也感覺很舒服。立交橋底下有一個車拐彎的地方,我在那兒往那兒一住,把家具搬到那兒去,每天早上起來,八點鐘起來,在我的院子里喝咖啡。你等會兒,怎么還有院子啊?有陽光曬到的地方就是院子,沒有陽光曬到的地方就是臥室。喝一天的咖啡,夕陽西下,哎,我的院子大了,因為太陽是斜曬的嘛。
    沈竹:真是笑著哭。
    徐德亮:就是這種,我天天的不用吃飯,不用做飯。我點餐嘛,你能掙著錢叫外賣嘛,我看著孩子騎著自行車,后邊帶著那個食品箱,這不都是為了奔房子嗎?這不能瞧不起人家,我趕緊從床上下來,我說兄弟兄弟,進來進來,別敲門了,哪兒有門,就是這種。
    高曉攀:對啊。
    沈竹:完全不一樣的類型。你看我們沒買票,你不是讓我們欣賞掉了嗎,真給我們院子。我們下午茶的觀眾,謝謝徐老師啊。
    徐德亮:謝謝你。
    沈竹:我們說其實諷刺與幽默是相聲的本質(zhì),你不跟現(xiàn)實接軌的時候,總是覺得隔靴搔癢。所以很多傳統(tǒng)的東西,雖然很好,但是聽起來可能共鳴是少了一點,這是你們創(chuàng)新的一個動力嗎,怎么找到這條路的?
    高曉攀:其實還是很商業(yè)化,我總說我們很商業(yè)化,我也不否認,包袱是什么什么的,說太多,真的,就像我老說的那句話,解放思想,實事求是。
    沈竹:你真乖,一定是個好學生。
    高曉攀:沒有,我很喜歡鄧小平毛選。然后解放思想是什么意思,這是在,鄧爺爺是70年代提出來的,在那個時代提出這個詞還是有很大的壓力的。那么我到現(xiàn)在我都說,我們包袱的演員一定要解放思想,我們不要總是看傳統(tǒng)相聲這樣,他們的俱樂部,我們放眼世界去看,喜劇是什么樣,就跟我說我們的演員一樣,你一定要有符號,為什么要有符號?就例如張雨生,大家記住他,因為是齊頭簾,扣系在這樣。那么再舉個例子,巴勒特基頓是法國非常有名的喜劇大師,他一定是彩色襪子,周麟也別提了,那么鐘馳也更別提了,永遠是白襪子,褲頭很短,這就是符號,記住了,符號會讓人記住的。
    沈竹:這就是所謂的藝術(shù)形象。
    高曉攀:一定是這樣的。那么咱們再說道包袱,我們一定要把觀眾逗樂了,他們才會下一次再買票,再來聽。
    沈竹:逗樂有很多的方式啊,比如說現(xiàn)在京城流行的喜劇,或者說是東北流行的二人轉(zhuǎn)。
    高曉攀:什么是喜劇,什么是二人轉(zhuǎn)?
    沈竹:話劇里面經(jīng)常用一些網(wǎng)絡(luò)的段子和網(wǎng)絡(luò)紅人來做他們的包袱,說一些好玩的段子應(yīng)迎合觀眾。
    高曉攀:但是為什么喜歡相聲你知道嗎。我們有一個節(jié)目叫大牙播報,現(xiàn)在在我們那兒很火。道歉門,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兒,晚上在臺上說,加上自己的觀點。
    沈竹:新聞性那么強,會趕上我們電視了呢。
    高曉攀:絕對會比電視,因為什么,電視有的說,有的不能說,的確是。而且在我們的劇場里頭,我們是很自由,很認真的,想說什么就是什么。當然了我們沒有一些其他的,但是我們說的,就是老百姓愛聽的,為什么?因為他們是買票了。
    沈竹:你完全迎合嗎?就像德亮是不是認為,很多的逗樂的事情也很低速,或者說是?
    徐德亮:這個是一個品位的問題,這不是技巧問題。
    沈竹:你為了逗樂會不擇手段嗎?
    徐德亮:肯定不會。
    沈竹:那有的人是會為逗樂不擇手段的?
    徐德亮:對啊,比如說二人轉(zhuǎn)。我覺得二人轉(zhuǎn)就是,把中國的道德標準拉后了20年。
    沈竹:有那么嚴格嗎?
    徐德亮:很嚴格。比如說我們之間,咱也會說個不太好聽的東西,或者說個暈段子什么之類的,僅限于我們之間,有一個女士在場,絕不會說。但是現(xiàn)在我們很多的二人轉(zhuǎn),其實不是二人轉(zhuǎn),叫做洗浴中心式的二人轉(zhuǎn),或者二人秀,他在臺上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后底下,大人、小孩,老太太,大姑娘,小媳婦全在聽,而且往往那些女孩樂的比男孩樂的聲音還要大。所以整個人的道德標準是給拉低了。
    沈竹:但是大家樂了,體覺得這種樂不是你要的那種樂?
    徐德亮:末日狂歡。
    高曉攀:我說不出這樣的詞來。因為首先來說,我們那塊,我總結(jié)的觀點是,我們先一定要火,一定要激動的笑,觀眾一定要激動的笑,激動是一定先刺激到你。
    沈竹:有沒有底線?
    高曉攀:有,像我們后臺有句很嚴格的,這個是要開除的。一句話,不準,除了特殊節(jié)目以外,不準拿殘疾人開玩笑,不準臺上罵街,不準說淫亂的語言,這條會被開除的。在我們后臺。
    沈竹:小潘真是陽光的80后。讓我們看到了。
    高曉攀:不是,為什么,因為更好的發(fā)展,因為嘻哈包袱要走出國門。
    沈竹:真的放眼世界了。這次日本看來感觸很深。
    高曉攀:我總說相聲世界觀,會有方法論嘛。
    沈竹:看來你們兩個都是很有文化的相聲演員。
    徐德亮:這個世界觀,跟這個放眼世界,不是一個詞兒。
    沈竹:我們混搭,語言上也混搭了是吧。
    徐德亮:其實是這樣,因為現(xiàn)在經(jīng)濟好了,為什么演出多,就是因為經(jīng)濟好。所以,觀眾選擇的面多。我可以看最傳統(tǒng),最古雅的廳堂版牡丹亭,青春版牡丹亭,我也可以看最火爆的嘻哈包袱的相聲,我也可以看唐詩宋詞朗誦會,我也可以去看民謠,也可以去看搖滾。有無數(shù)小劇場話劇,我就想聽二人轉(zhuǎn),我就愿意嘎嘎嘎一樂也可以去。
    沈竹:你覺得你們最大的競爭對手是誰?相聲?
    徐德亮:沒有競爭對手,相聲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這種多元化。所以給相聲演員壓力很大,我們就是往那兒一站,兩個人就開始說。就跟你說的似的,你把我樂了,那倆人把你說樂了,挺難的,這是功夫。
    高曉攀:就跟現(xiàn)在的,現(xiàn)在的這個市場,其實我特別希望,相聲園地是越來越多,因為相聲喊了無數(shù)年產(chǎn)業(yè)化產(chǎn)業(yè)化,只有相聲園子多了,競爭激烈了,才能開始真正的產(chǎn)業(yè)化。
    沈竹:你說的這個園子是場地?
    徐德亮:就是劇場,小劇場。
    高曉攀:就是小劇場,各個團體,現(xiàn)在北京多少個團體,我讓我們公司的這些員工去每個劇場做一個考察。我們有十個不同年齡段的人做一個調(diào)查問卷,很多人都不知道。
    沈竹:人家劇場讓你們進嗎?都是互相競爭的?
    高曉攀:放心,他們不愿意說,是工作人員,不是我高曉攀。
    沈竹:潛伏啊?
    高曉攀:對。
    沈竹:小潘善于做間諜工作。
    高曉攀:沒有,不是間諜工作。
    徐德亮:不是,因為有他們這個,所以我們每個小劇場都準備了一個雞窩。真的。
    高曉攀:真的是這樣,他把問卷擱雞窩里頭,拿出來。
    所以說我們做一個調(diào)查問卷,我們很科學,至少這個劇場里頭,他的上座率是什么樣的,他的觀眾群是什么樣的,他的購買能力是什么樣的,他的分布區(qū)很重要的。
    沈竹:很不一樣吧,劇場的人群?
    高曉攀:對,很不一樣。
    沈竹:比如說呢?
    高曉攀:不能比如說,比如說就都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我們嘻哈包袱,應(yīng)該怎么做。所以到今天我們的一票難求,舉個小例子來說,你們電視臺都比較喜歡聽例子。嘻哈包袱為什么會這么火,我們會做一周的票多。因為嘻哈包袱一周要有13場的演出。13場,從周一到周日天天在演,那么兩個團隊同時在進行演出,兩個劇場。那么這一周13場,我們有一個票圖會畫一個,為什么票房好,為什么票房不好,那么好。
    沈竹:像收視率似的,畫一個曲線?
    高曉攀:票房好,不好的情況下,我們拿出來,把這場錄音再調(diào)出來,再畫一張圖,哪一場的效果差了,來,把這個演員叫來,一塊兒來幫著他分析,為什么差了。只有這樣,相聲才能說得更好。
    沈竹:就是像笑點,是有程度的,你們會把笑點的強度、弱度都標出來。
    高曉攀:對,而且為什么我們要做80后的市場,很廣。就跟現(xiàn)在,很多電影投資商,愿意跟我高曉攀聊,也有很多意向性的合作。為什么?因為我說了一句話,我說你是要掙錢,還是要想揚名立萬?他說我想掙錢。
    沈竹:真的說的想掙錢。
    高曉攀:不,很多投資商,我問投資商  都是想掙錢。因為我要讓投資商掙著錢,才會跟你第二次合作。
    沈竹:你沒說想掙錢,你說你想買房?
    高曉攀:沒有,我說我要掙錢,我們的利益點是一樣的,先達到共識,共識才能合作。那我說了一句話,我說,現(xiàn)在的買票,進電影院的人都是什么人?都是80后。那么80后都是小情侶各方面的,一方面的,而這批孩子要明白是看什么片長大的?港產(chǎn)片,絕對的。
    沈竹:所以你們在語言里,這種港臺腔?
    高曉攀:沒有,我們不會有港臺腔的,我們會很本土化的,也會很北京腔的。
    沈竹:但是會模仿港臺明星嗎?
    高曉攀:不會。
    沈竹:那怎么加呢?
    高曉攀:那個是太簡單的搞笑手段了。
    沈竹:怎么喚起大家共同的記憶呢?
    高曉攀:舉個例子來說無厘頭的東西。那么挖根,挖根,看周星弛的表演,大家為什么喜歡周星弛的表演?周星弛絕對是個人魅力,我很提倡我們的演員個人魅力,甚至我跟我的演員們來說,你們怎么洋氣怎么帥給我怎么弄。
    沈竹:人人都整成腕?
    高曉攀:一定是這樣,為什么,明星是有光環(huán)的。推薦你們看部電影《就是這樣》。
    沈竹:Michael Jackson’s IS It
    高曉攀:杰克遜的那個,就是這個。你要看看你就知道,他為什么紅,為什么火了,因為對待藝術(shù),對待它的狀態(tài),你就記住了,我要求演員一定要穿的很漂亮,很精神。為什么,因為你選擇了這行,你選擇了在萬人矚目下讓人看你你就要與眾不同,明星是要有光環(huán)的。
    沈竹:別人不拿你當個事兒,你自己首先拿自己當個事兒,然后德亮是不是覺得小潘比較前衛(wèi)?
    徐德亮:挺前衛(wèi)的,挺好的。
    沈竹:你的想法跟他覺得有距離嗎?
    徐德亮:沒有什么距離吧,因為做演員,那肯定是這樣的。你要有適當?shù)陌b,一定要這樣。否則你跟普通人怎么區(qū)分呢?
    沈竹:你現(xiàn)在吃開口飯的,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徐德亮:我沒有什么痛苦啊。
    沈竹:最糾結(jié)的?現(xiàn)在擔憂什么呢?為什么說末日帝國那樣的話?因為我覺得現(xiàn)在?
    徐德亮:我比較擔憂就是現(xiàn)在,就是這個,因為相聲火嘛,相聲太火了,北京有30多個劇場,天津有10多個小劇場,天天都在演。問題就是說明,魚龍混雜。另外有很多來買票聽相聲的觀眾,他以前是不聽相聲的,他是來聽那個洗浴中心式的二人轉(zhuǎn)的東西的。這樣會給我們的演員造成很大的壓力,會給我們的演員造成一個惡性循環(huán)。就是觀眾聽這個,你沒說,他走了,他不來了,你要說了,下回你說的比這個還得邪乎,這會是這么一個問題。
    沈竹:大家的感覺,受的這種刺激越來越大,所以很多時候就麻木了。對一些笑點,所以優(yōu)雅是很有挑戰(zhàn)性的。
    徐德亮:其實沒有挑戰(zhàn)。就是還是這句話,就是他剛才說的話特好,就是叫做觀眾細分,就是細分,你賣一個杯子也是,你賣這個杯子,絕不會上我們農(nóng)村去賣,對吧。然后那種土木的桌子絕對不會在城里賣。并不是說,哪個東西好不好,而它有不同的受眾。
    沈竹:所以你們一定聚焦,聚焦可能是最后的一個很好的?
    高曉攀:對啊,就跟電視臺做節(jié)目也是這樣,電視臺都說我們的觀眾群什么樣的,觀眾群是什么樣的,他們才會按照這個觀眾群去做這種風格的節(jié)目。為什么?要的是收視率啊。
    沈竹:好,短短30分鐘的時間。我們說今天的下午茶聊的很精彩,我們了解了一些年輕人怎么讓一些傳統(tǒng)的相聲在現(xiàn)代的這種環(huán)境下發(fā)出新的光芒。我們感謝兩位,希望在以后下午茶的時候,能夠聽到你們更精彩的包袱。
    徐德亮:謝謝。
    沈竹:下次把搭檔帶過來。
    高曉攀:好,謝謝。
    沈竹:今天很多時候在聊天的狀態(tài)都很謙虛。如果想了解一些新鮮的事物或者是感興趣什么,都可以發(fā)送電郵告訴我們。我們的郵箱是交易時間下午茶的7個首字母,JYSJXWC@126.com,我們明天下午茶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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