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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下午茶文字實錄-分子美食(下)
    2010-02-08        來源:央視網
 

   分子美食是一種包含著創新的噱頭。噱頭實際上就是一個市場營銷的概念,營銷是什么?簡單說營銷就是講一個故事給消費者,你要講得引起消費者的注意,讓消費者感到新奇,也就是炒作一個概念。

   外國大使館的一位先生說,日本菜在我們的眼中就意味著品質,中國菜我們就覺得好吃。中國菜在外國人眼中為何品質不高?國內的西餐餐館里,負責烹飪的都是西方國家的星級主廚。而到國外開餐館的第一代、第二代中國人,大多都不專業、不職業,是為了生存而開個小餐館。
  中國的廚藝具有深厚底蘊,我們需要時間發揚光大。海外的中餐館,也需要時間完成職業選手的變換,實現變革、升華。

   中國人很直白、很實在,我們往菜里放了多少油就表現出多少油,不像西餐里面的色拉醬那么含蓄,一個蛋黃里加了10斤油。做出來的醬里看不到油,但實際上一口一口吃的全是油。

  沈竹:下午茶時間,財經下午茶,天天有好茶,大家下午好,我是沈竹。今天,我們接著跟董師傅(注:號稱"中國烹飪大師")還有劉光偉先生(注:《東方美食》總編輯和投資人)聊聊分子美食所引發的美食聯想。都說我們中國是美食大國,但是董先生自從參加了國際美食峰會后,發現我們在技術上與國際還有差距,于是把這個新技術,即分子美食的技術引入國內。我們想知道,什么樣的人群比較容易接受分子美食的技術?什么樣的人群樂于追逐這種新鮮的技術?
  董師傅:這是一種新技術,比較時尚前衛。可能大家覺得,是不是年輕人對它接受得更快一點?實際上,我們在經營過程中看到并不完全是這樣。很多上了年紀的,或者說歲數比較大的人,比如說與我歲數相仿的中青年、中老年,看到這種技術后很感興趣。關鍵在于,我們要表達什么,如何表達?簡單地說,我們展示用分子美食的方法做的魚籽,大家可能只會覺得很新奇而已,但是,我們如果把中國的傳統美食,通過用分子技術包裝起來,讓它在形式上發生變化,那么會產生事半功倍的效果。
  沈竹:不僅是年輕人接受,可能有一些商務人士,一些上年紀的人,他也能夠接受分子美食。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們中國人很務實,求實惠,我們喜歡傳統菜肴的品質。吃分子美食可能我感覺新鮮了,但是吃不飽,因此,我總覺得它是個噱頭。
  劉光偉:實際上分子美食這個概念本身是有問題的,它不是在分子的層面上把食材做出文化,并不是加工完全按照分子程度上去定性、定量。但是,我覺得分子美食的積極意義在于倡導的一種創新。中國廚藝有幾千年的基礎,隨著經濟的發展,我們應該倡導和鼓勵廚藝的發展創新,一方面在品嘗鑒賞方面有所創新,同時在微觀方面也做出一些創新。
  沈竹:這種創新可能就是董師傅把分子美食技術帶回來的原因吧。
  董師傅:剛才這個你問分子美食是不是個噱頭,我覺得它就是一種噱頭。這種噱頭里包含著創新,我們可以采用。噱頭實際上就是一個市場營銷的概念,營銷是什么?簡單說營銷就是講一個故事給消費者,你要講的引起消費者的注意,讓消費者感到新奇,也就是炒作一個概念。所以剛才我說,分子廚藝就是一個概念而已。
  沈竹:分子美食這個噱頭果然成功地吸引了你想吸引的顧客?
  董師傅:對。阿德里亞兄弟,費蘭·阿德里亞是哥哥,阿爾貝特·阿德里亞是弟弟。
  沈竹:給大家介紹一下,阿德里亞兄弟,分子美食的原創者是吧?
  董師傅:對,原創者。
  沈竹:他們首先實驗成功。
  董師傅:對,去年,阿爾貝特·阿德里亞來中國的時候,我請他解釋一下分子廚藝是什么,他回答說沒有分子美食。我當時就說,這是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我們一直在說分子美食,他說沒有分子美食。我問他,你說沒有分子美食,那你做的是什么?他說他就是用新的技術,把美食呈現給喜歡它的消費者而已,就這么簡單。
  沈竹:他拒絕用這種概念包裝自己?
  董師傅:他拒絕用這種概念。
  沈竹:那么他心中的這種技術是什么呢?
  董師傅:他說他用了現代的高科技工具,或者說成熟的加工器具,來表現食物的質感。
  沈竹:沖擊?
  董師傅:沖擊,給消費者而已。
  沈竹:這讓我想起來科技進步,從蒸汽機到后來的火車,然后自行車、汽車。其實美食跟這是一樣的,新技術不斷推動實物的發展。
  董師傅:你說的非常對。我們過去可能就是鍋碗瓢盆、煎炒烹炸,后來有了微波爐,現在又有了萬能蒸烤箱,科技在一步一步發展,加工技術也在發展。還有一個問題,剛才你說了,分子美食吃不飽,如何看待這個問題?這是個很典型的問題。
  董師傅:費蘭·阿德里亞曾經遇過無數次這個問題。我們看他現在的餐廳是個什么狀態呢?就是那個"牛頭犬"餐廳。
  沈竹:就是西班牙最著名的一家分子美食的餐廳。
  董師傅:對,叫"牛頭犬"餐廳。他每年接待80000個就餐者。
  沈竹:多大的餐廳?
  董師傅:200個餐位。但是每年他接到的預訂電話有200萬個。
  沈竹:那么火爆?是僅在西班牙,還是全世界都有這種情況?
  董師傅:全世界。我們看到那個鏡頭,幾部電話一直在接,一直在接。也有人說,我吃不飽,覺得不值。
  沈竹:對,他是技術狂人。但我們吃的是食物,不是技術。
  董師傅:對,所以他說了一句話,我覺得很典型,他說"我只做給喜歡我廚藝的人"。
  沈竹:他在發明分子美食之前,他也是一個很好的廚師嗎?
  董師傅:對,他就是一個廚師。
  沈竹:他把自己歸為廚藝的一部分。
  董師傅:對。所以,我覺得,從哥倆對分子美食的解讀上已經能說明問題了。
  沈竹:"我只做給喜歡喜歡我廚藝的人",很有個性。
  董師傅:很有個性。剛才我們實際上中心的問題已經談到了。分子美食不是美食的全部,只是一種技術、一種方法而已。
  沈竹:那你怎么看待分子美食技術對你的菜品的創新?你把分子美食當成了一個點綴?還是當成別的什么?
  董師傅:分子美食對于"大董"(注:餐廳名稱)的菜品而言,只是一種方法,一種襯托,一種包裝,一種美化,一種輔助的作用而已。主體仍然是我。我絕對不會在我們的餐廳里讓大董美食最后變成了一個大董分子。
  沈竹:我理解大董的意思啊,就是你在這個國際峰會上跟國際的烹飪大師進行交流的時候,你發現他們掌握的技術是你沒有的,你可能覺得沒有辦法融入這種國際美食的環境。但是當你有了這個技術之后,你可能覺得,推廣自己的傳統美食更加方便更加容易了,它是一個交流的語言方式。
  劉光偉:洋為中用。洋為中用。
  董師傅:我覺得你說到了一個根上。它實際上是一個工具,可能是一個交流的工具,可能是一個平臺。剛才我們一直談美食大國的概念,美食大國不是看我們消耗了多少糧食,有多少人口在吃飯。就像我們談軍事大國,并不是說你有500萬軍隊就叫軍事大國。
  沈竹:你要掌握技術制高點。
  董師傅:掌握技術制高點。你掌握了什么樣的軍事技術,足以威懾別人不敢輕舉妄動。你擁有的設備足以傲視百萬大軍。
  沈竹:兩位專業的廚師,兩位吃遍全世界的食客,在技術制高點層面上,如何看待中國菜在國際上的地位,我們稍適休息,回來接著聊。
  沈竹:財經下午茶,歡迎回來。我們一直認為自己是美食大國。劉先生,作為常年研究美食的專家,您覺得我們是美食強國嗎?或者說別人接受中國菜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態度?
  劉光偉:從世界文化的角度,有兩種比較強勢的文化,或者說比較霸氣的文化,一個是語言文化當中的英語。
  沈竹:是,全世界人民都在使用。
  劉光偉:無處不在,幾乎成了世界語。但是英語是靠侵略、靠殖民形成的。再一個文化,就是中國的飲食文化。中國的飲食文化,你走到世界各地,都看的到中餐館。
  沈竹:對,第一代的移民啊。
  劉光偉:它是靠味道傳播的。
  沈竹:開餐館起家的。
  劉光偉:是靠它的自身的魅力傳播的。而我們第一代的移民,1850年在美國的第一家餐館,到今年已經是160年了,現在美國有4萬家中餐廳,那么它們是一個什么狀態呢?
  沈竹:北京有5萬家中餐廳,美國有4萬家,那數字不小了。
  劉光偉:所以說中國的這個飲食文化往往被忽略了。現在我們講究發展文化產業,飲食文化是中國文化當中的一個非常響亮的牌子。
  沈竹:我不知道您在國外吃中國菜有什么感受?我覺得外國的中國菜特別貴,還不好吃。
  劉光偉:外國的中國菜得分區域看。在亞洲,像日本、韓國、新加坡,中國菜還是蠻貼近我們的,那么在歐美呢,有很多區別,我覺得這也是正常的,因為我們的文化,要讓當地人接受,所以要適應當地。
  沈竹:口味自然就變了。
  劉光偉:對,變是正常的。無須太過強調正宗,畢竟飲食是為當地人服務的。
  沈竹:那按您的說法來說,那么中國菜就是一個強勢的文化了?
  劉光偉:從文化角度,從根基的角度是個強勢的,但是,近幾年由于我們國內發展的也很快,再加上我們第一代移民出去,不是職業選手,不是職業的廚師,不是職業的老板。
  沈竹:是謀生存的手段。
  劉光偉:對,用這種文化去生存是最好的手段,養育了幾代人。我們海外的華人,得有50%以上都是靠這個生存的。
  董師傅:我打斷一下,您基本表達了您的思想了。我覺得中餐不是強勢美食。英語,我覺得很強勢,你在國際上交往的時候,不用英語是不行的,但是中餐,在國際上來講,不吃中餐是可以的。中餐在國外只是存在于華人社區里。
  沈竹:唐人街。
  董師傅:當然,隨著中國的經濟、政治地位的提高,中國美食在世界各地的地位也在逐漸提升。
  沈竹:在興起這種潮流。您提到中國菜在世界上,我就不得不提這個日本菜。
  董師傅:對。我也要說這個。我們中國菜跟日本菜在世界上傳播的方式不同。
  沈竹:你看日本菜給我們留下什么印象啊?它賣的很貴,但是東西我們覺得也就是這樣子而已,它為什么可以把自己塑造成這樣?
  董師傅:我還是從頭說一下,剛才劉先生說到中餐在國外表達的這種形勢,跟我們現在所強調的強勢美食完全不是一個概念,雖然我們在世界各地有很多的中餐館,但是這個中餐館是第一代人,或者是第二代人到國外去被迫為了生存而建。
  沈竹:被迫為了生計去做的,您覺得這種效果必然導致什么?
  董師傅:所以導致我們的美食主體被迫發生了一些改變,國外很多中餐,完全不是我們國內所能夠理解中餐的模樣。實際上來講,我們中餐在國外是很便宜的,它不是國外美食體系里面的主體。
  沈竹:外國大使館的一個先生跟我說過這樣一句話,日本菜在我們的眼中就意味著品質,中國菜我們就覺得好吃。
  董師傅:國內那些西餐的餐館,比如說前門23,整個的歐美的一些餐館全都在這里面,有西班牙的,有法國的,有意大利的,餐館里負責烹飪的都是西方國家的星級主廚。而我們中國到國外開餐館的,很多都是為了生存而開個小餐館
  沈竹:聽明白了,第一代人的不職業、不專業造成中國菜的品質沒提高。
  劉光偉:對,但是你反過來看,作為一種文化,不專業的人,把中國美食能傳播得這么遠,你看,它普及率是非常高的。
  沈竹:那要是專業的人出去了,會是什么效果?
  劉光偉:所以并不是說我們沒有差距,我們有差距,我們會越來越好,我們這些職業選手如果出去就變樣子了。反過來看我們文化的內涵,就是這些不專業的人,就是一個雜燴,一個炒豆芽,他們會很受歡迎。
  董師傅:但問題是給誰吃?我們一定要強調給誰吃的問題?是不是我們國外的餐館出去以后,拿去的是美國的總統的宴會是請我們中餐館去,是不是?不是,那么我們這個全都是在唐人街的,華人社會里的我們自己吃,為什么我們自己吃呢?我們這些出去的人,到國外的這些餐館是吃不起,或者是沒法去適應那種口味。我們應該看到這一點。
  劉光偉:其實客觀上說,這個客源是兩個方面。老中有,老外也有,面向針對老外的,像這個美國有一家餐廳叫MISS周,是周信芳的三兒子開的,那是純面向老外,是吧?像還有一個,直接就是猶太人開的,里頭沒有任何一個華人,他叫華館,PF陳,是一個上市公司。
  沈竹:做的是中國菜?
  劉光偉:他賣的是中國概念。在正餐當中,在全球來說,從經營的角度看,他的營業是屬在前幾位的。
  沈竹:猶太人把中國菜發揚光大了?
  劉光偉:對,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強調文化產業,這個飲食文化,是很有內涵的。現在,就是需要我們挖掘它,提高它,你說日本,你剛才提到日本的這個廚藝。
  沈竹:日本菜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感受,就是無論在哪個地方,它都賣到最貴的價錢?它為什么可以賣到這么貴呢?
  劉光偉:其實和經濟是有關系的。我們國家,如果像現在這樣隨著經濟連續再有10年、20年發展,中國的廚藝也會有大的變化。
  沈竹:您同意嗎?經濟實力決定本土的菜肴,能賣到過高的價格?
  董師傅:不但同意,還是我一直強調的。所謂的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或者說上層建筑影響了經濟基礎。餐飲只是我們政治或者經濟的一種表象而已。
  沈竹:一個縮影。
  董師傅:一個縮影。在日本參加美食峰會的時候,我出席了一個記者招待會,日本和歐美的記者,給我提了兩個問題,讓我覺得美食峰會完全是一種政治了。怎么講呢?一個美國記者提問,你們中國的餐飲不健康,我說為什么呢?他說食品中放了很多油。確實啊,我在國內很多場合上呼吁,應該注重油的問題,盡量減少油的含量,或者說你不要汪著一層油讓大伙看了不舒服,所以這個油的問題,已經不是外國人看著不舒服,我們中國人自己看著也不舒服。但是這個問題由美國記者提出來后,我覺得不舒服。不是揭了我的痛處,我覺得他懷有另外一種意思,所以我怎么回答的他呢?我說中國人很直白,我們也很實在,我們有多少油我們就表現出多少油,但是西餐里面的色拉醬,一個蛋黃打了10斤油進去,你們很含蓄,你們的醬看不到油,但是實際上一口一口吃的全是油。
  沈竹:所以我吃沙拉,從來不放色拉醬,它的熱量高,真的是很含蓄的表達。
  董師傅:它基本全是油。而且我直言不諱地對這個美國記者說,我在紐約看到太多大胖子,我說這個怎么解釋呢?這是另外的一個問題,營養的問題。說到美食,確實不止是一個簡單的美食問題。包括剛才您問,"大董"為什么把分子美食引進來?當然了,有我們經營上的需要,但是我自己覺得,我作為一個專業的廚師,如果在我們這個領域里頭,不能夠完全洞察世界飲食的發展的趨勢,或者技術發展的一種趨勢,還是停留在我們中國的這種傳統上,或者說我們只是津津樂道中國的美食博大精深,我覺得就比較短視一點。
  沈竹:今天大董師傅來我們下午茶,特地穿了他最喜愛的專業的行頭,其實他已經是個經理,已經是個老板了,但是自己在專業上面,還是覺得最先進的技術,也要包羅在我的菜品當中。
  劉光偉:我覺得大董餐廳更大的意義,是引領著廚藝的潮流。
  沈竹:我不是想問這個問題,我是想說,他把技術的制高點拿到了,但是還是沒有解決品質問題。
  劉光偉:我覺得這個品質的問題,你可以放心,你要對中國的廚藝有信心,10年,20年以后,中國的廚藝會走到日本菜那個階段。
  沈竹:我跟董師傅交流的時候,他給我講了一個小故事,讓我感觸很深。他說歐美人崇拜日本菜,根上面就是特別特別喜歡日本有一家很土很土的小餐館,很多歐美的名廚到了日本,就都會到這家小餐館,一個只有八張桌子的小餐館去吃飯。這個餐館里有什么東西,我跟您分享一下,每個月,他在這個墻壁上會換不同的畫,每一個月,每一個季節,他們的服務員,包括店長,會換不同的服裝,他對他們自己本民族文化的尊重,體現在他們這個飲食文化的方方面面。所以說歐美人崇拜這個小餐館,就是他們對日本菜的崇拜這么一個縮影。我不知道這個故事能不能給我們一些啟發?或者說您聽了這樣的故事,會有什么樣的感覺?
  董師傅:一句話,就是日本在學習歐美高端、先進的技術的同時,很好的保留了本民族的文化傳統。在餐飲上,剛才你說到"三保留"--飾品、服裝、季節菜,很好的把他們日本的文化、習俗全都在美食上表達了出來,這就是我們應當借鑒的。再說中餐,我們在運用分子美食的過程中,或者將來在運用世界上新的技術過程中,我們一定要知道我們的主體是什么,或者說我們一定要知道我們想要表達的是什么?就是中國的傳統的文化。
  沈竹:可能日本的歷史比我們要短,但是他們在餐飲,這樣一個小小的細節上面,體現了對本民族的吃穿住行文化的尊重,他們的餐館表達出對本民族文化的感情,體現出他們的一種自尊。我們的飲食文化將來要走向世界,是不是也應該有這樣一種態度。我們稍適休息,回來接著聊。
  沈竹:財經下午茶,歡迎回來。這兩天在網上流行一個詞,叫"小私一族",就是成都白領階層,他們喜歡找自己喜歡的律師,自己認為比較安全的醫生。
  董師傅:私人醫生,私人的律師,私人的家政,確實有這么一個新詞。
  沈竹:"小私一族"其實就是大家的生活品質達到一定程度之后的一種考究,對自己生活的講究,GDP達到3000美元到一萬美元的時候,可能就會出現這樣一種對生活越來越講究的一種趨勢。
  董師傅:GDP達到3000美金的時候,整個的社會在吃穿這個層面上發生了一個很大的變化。3000美金以下,我們的恩格爾系數可能很高,吃穿占整個家庭支出比例很大,到了3000美金以上,我們就更注重的身體健康、食品安全、生活品質。
  沈竹:是不是只有生活品質提高了,大家才會尊重自己的生活?也才會像日本小餐館里面那樣,尊重本民族文化?還是說這跟經濟沒有關系,你覺得呢?
  董師傅:這跟經濟是絕對有關系的。也就是說,如果我們還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那么我們無從談起這個人的一種尊嚴,無從去談自己生活品質。當生活的這種品質達到了一定水平的時候,人的這種自豪感、尊嚴體現出來,就會有進一步的渴望,希望加強自豪感和尊嚴。
  沈竹:也就是說人越來越講究了,劉先生,您怎么看待成都的"小私一族"?
  劉光偉:我覺得還是經濟。經濟提高,人們閑暇時間的增加,精神追求會越來越多。其實,你回過頭來看看我們這20年,中國的廚藝文化,中國的餐飲文化,有了非常大的飛躍。我記得我學廚的年代,到香港去參觀,到美國,到日本去看,現在是反過來了,而我們到香港看不到什么,而是香港的一些同行到我們中國來看。像北京的,你像大董的餐廳,像俏江南,確實是在引領時尚,這個趨勢是很猛的。
  沈竹:我聽說新蓋起來的美國世貿大廈,俏江南已經預租了它的頂層?
  劉光偉:俏江南在頂層參與了競標。就是說它是想把中國的廚藝進行一種包裝,視覺的和味道的包裝,然后把它走向世界。我看未來,會有我們更多的這樣優秀的餐飲企業,專業的人員,職業的選手。
  沈竹:你跟俏江南的老板聊過嗎這個事?他怎么說?
  劉光偉:張瀾女士她是很有想法的,她是想把中國的廚藝拔得高一些。她有一個想法,她說,我的俏江南,LV開到哪里,我就要開到哪里。包括這次她世貿的頂層餐廳的競標,也體現了她這種想法,我是很贊賞的。我覺得中國的廚藝是非常有底蘊的,只是由于經濟的問題,我們需要一個時間。海外的中餐,也需要一個職業的選手的變換。我認為海外的中餐,面臨一個變革,一次升華,所以我希望您對中餐有信心,中餐的底蘊是遠遠超過日餐。
  沈竹:您最近好象剛從美國回來是吧?
  劉光偉:對。
  沈竹:跟他們那個拉斯維加斯當地的中餐館的老板們,還有一個交流?
  劉光偉:進行了一個交流。
  沈竹:然后他們跟您的交流。
  劉光偉:他們就是說最苦惱的就是說人才問題,他們想把它做好。那么他們受到很多限制,包括裝修,廚藝,他們也很擔心我們職業選手去了境外、國外,會搶了他們的飯碗,他們也面臨著這樣的壓力。但是我想這個潮流是勢不可擋。因為中國強大了。
  沈竹:您覺得中國的美食界馬上就要迎來一批職業選手奔向海外的場景?
  劉光偉:對。我們現在可以看到,未來10年20年,在歐美的主流社會,五星級酒店都會有中國的餐廳,有中國的飲食,中國的廚藝,中國的廚師,中國的烹飪藝術家。
  沈竹:但是中國菜有一個問題,它地域性特別強,比如說喜歡吃川菜的人,就會到四川找那個最土的小館子去吃。喜歡吃粵菜的人,也會是到廣東去吃早茶。人們覺得地緣因素很重要。那您作為一個品牌,走向海外的時候不可能什么都有。
  董師傅:所以我覺得這是生活態度的兩種表現形式。一個可能是一種非常精致,一種可能是一種文化的回歸。那么,表現形式不一樣,關鍵的是我們如何去看待這一個問題?比如說剛才你說的,走向世界以后,如何去表達這種烹飪特色?那實際上來講,國外可能呢,看我們中國的美食,他可能對于這種菜系的分類不是特別敏感。
  沈竹:是非常粗疏的
  董師傅:粗疏的。那么,因為我知道很多的外國人一說就是宮保雞丁,或者魚香肉絲,或者什么烤鴨,很顯然,他們對中國菜風味的概念、特色的概念是混淆的。你比如說現在大董的餐廳是什么菜?
  沈竹:聽說您經常招待外國友人啊?
  董師傅:對。
  沈竹:他們看了您的菜品,會對中國菜有一個新認識嗎?
  董師傅:對,這點確實是我作為專業廚師很驕傲的事情。
  沈竹:比如說哪個人來這,吃了什么菜?
  董師傅:就說最近的這兩天,一個是盧森堡的大使,盧森堡大使帶著盧森堡的一個米其林的廚師來找我來交流。我們一塊吃飯,看到了大董的意境菜,這種唯美的菜品以后,他們就感覺到,哎呀,震驚,不可思議。中國還有這樣的菜?太絕了。但是這是我說的。我覺得,從他們的眼神里面,能看出來,他們沒有想到中國有這樣的菜。還有,奧地利的總統是這個禮拜來的,也是在我們店品嘗大董的意境菜。我自能夠感受到,奧地利的總統對菜品的佩服,并進而轉變為對我們尊重。
  沈竹:我覺得董師傅是特別有一個民族自豪感和社會責任感的一個廚師啊。那您的這個廚師的夢想是什么?做了那么多中國菜以后。
  董師傅:我們談分子美食嘛,它是世界美食的一個流派,它表現得實際上是在世界這個餐飲的整個潮流之中的一種藝術分類。我在探索,中國菜在藝術這個層面上,如何去表達?
  沈竹:曾經有一種藝術的表達方式,是精雕細刻,可以把蘿卜雕成花,走向了內容的極端。
  董師傅:我個人認為,那是我們中國菜走到一個很大的誤區,繞了很大一個彎路。
  沈竹:劉先生同意嗎?
  劉光偉:同意啊,因為我們對烹飪這種藝術的核心的理解,像雕龍刻鳳的,基本上你細看,還是視覺藝術。其實烹飪不止是視覺藝術。是五覺審美的藝術。
  董師傅:是一個綜合的體驗。
  劉光偉:應該是以味覺、嗅覺、觸覺為主,兼顧視覺和聽覺的,我管它叫全感的藝術,是大藝術。
  沈竹:其實我看董師傅這個做的菜,我有一種感覺就是很講究,值得回味的那種精致,可能我們這些生活很忙碌的普通人,很難有閑暇去消費這種精品。那這個東西,你希望做到一個什么樣的效果?希望留住什么樣的客人?希望達到一個什么樣的回報?
  董師傅:很顯然,這種烹飪的藝術,不是所有的餐館都能做到。
  沈竹:因為我通過您做的菜,我能感覺到一種對這個中國文化也好,對食物本身的這種在研究過程中的一種激情,或者說是一種尊重。您說過一句話,我覺得我挺感動的,就是你自己都不尊重你自己的文化,或者說你還是大盤吃肉,大口喝酒,你怎么能夠體現你對自己文化的熱愛?我不知道你還記得這樣的說法?
  董師傅:當時的原話我已經不記得了。
  沈竹:你就說那個時代,就是一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董師傅: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表達的一個方式。
  沈竹:我有個感觸是,董師傅做完菜品,他就希望等在自己的餐館里面,外國人進來一個,被雷倒一個。他要對這個中國的菜品做到如此的精致感到震驚,他心里有一種專業人士的滿足感,我不知道你體會到了沒有?
  劉光偉:對,我體會到了。因為我剛才說,這個餐飲企業有很多種狀態,有一種狀態是追求做,九位數,十位數,甚至十一位數。
  沈竹:上市,海外擴張。
  劉光偉:對,那么另外一種狀態,在歐美也有,就是一個大廚來做餐廳。他追求的不是營業規模,他追求的就是廚藝的領先。那么大董呢,他的廚藝應該說是,在中國廚藝當中是一個領先的狀態,也就反應我們國家未來5年10年的趨勢,我倒是覺得大董的廚藝是一個趨勢,分子的廚藝是個小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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