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勝阻: 要防范產能過剩、房地產、實體經濟空心化、地方政府性債務及影子銀行幾種潛在風險疊加對宏觀經濟影響,守住不發生系統性風險的底線。當前產能過剩既有周期性,更有體制性原因,還有市場扭曲性原因,特別是各地用政策傾銷方式進行的招商引資。 董登新: 互聯網金融的最大風險是“非法集資”或“信托理財”。當今中國房地產貸款融資已有相當難度,于是大量房地產項目融資紛紛轉向互聯網信托理財平臺“集資”,以高達10%的收益率承諾募資,有的甚至短募長用,拆東墻補西墻,風險很大。 連平: 預計3月份之后宏觀數據可能有較大回暖,但增長下行壓力猶在;如果沒有穩增長政策托底,二季度經濟增速能否回升仍面臨較大的不確定性。建議政策作如下調整:1、加快財政支出進度,切實落實積極的財政政策;2、放寬投資準入限制,促進投資平穩增長;3、貨幣政策保持真正意義上的穩健中性,避免偏緊。可以考慮下調1至2次存款準備金率;4、適時適度調整監管政策,優化銀行存貸比管理。 蘇培科: 未來幾年中國金融業可能不會再有清晰的銀行、證券、保險、信托等分業框架,各類期限、各類結構和跨境配置的金融產品將不斷涌現,股市將不再是單一的投資場所。各類金融機構會走向混業和綜合化經營,會讓分業的單一業態變得越來越模糊,各類業務會交叉和跨界。 李迅雷: 中產階層對中國經濟影響有多大?就人數而言,很少,中產階層最多也就是1.6億。就崛起的意義而言,很大,事關經濟轉型成功與否。中國未來的增長依賴城鎮化這一動力?錯了!城鎮化是結果而非手段,唯有中產崛起,才能提升城鎮化質量。否則,過大的貧富差將讓中國步入中等收入陷阱。 石磊: 業務規模大的機構往往成為信用擔保主體。如果這一主體的策略是不斷買賣信貸類資產,或者提供信用擔保,則這一主體的脆弱性就可能成倍增加,且資產的多次轉移會造成一個信用風險并非僅由一個機構轉移至另一家機構,而是由一個機構擴散至另一家機構,整個體系承擔的信用風險比信用資產增長速度快得多。 管清友: 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建議將京津冀作為體制改革的試驗區,全國性的體制改革可以在這一區域先行先試。比如,針對京津冀在協同問題的爭論,理出頭緒,大膽設計,在行政區劃上做出適度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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